小县城里上来的,读书这么多年也不容易,肯定不能错过了。” 说完他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这竟然是条贼船。” 金言很愧疚,低着头不敢看他。 但安证南其实心里明镜儿似的,当他决定开始研究unknown开始,他和金言已经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 “行了,你别垂头丧气的了,虽然我怕麻烦,但我好大喜功,做事也有始有终,我会帮你到底。” 安证南起身去拿绷带,拉过金言的手,重新给她缠上绷带。 突然他想起来什么,问到:“单独使用抑制剂会让中枢神经受损,那你第二次失忆和这个有关吗?” 金言抬眼看着他,阳光在漂亮的眸子上折射出小小的光点。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安证南想了一下,犹豫地问道:“那你哥知道抑制剂的这些副作用吗?” 金言顿了顿,道:“他不说的事情我也不会问。” 安证南心有疑虑,但并没有继续逼问,而是拍了拍金言的胳膊,道:“手臂注意点,别给周奕鸣发现端倪。” “谢谢。”金言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我下午还有工作,你先走吧。”安证南转过身,将绷带和剪刀归回原处。 “好。” 办公室的门打开又关上,安证南觉得一阵眩晕,按了按额角,思索了一会儿,拨通了一个电话。 “贺总长你好,我是星河医院安证南,您最近有空吗?我想和您汇报一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