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亮挠了挠头:“杜哥,意识形态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吗?” 我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就是社会意识形态,属哲学范畴,一般是指包括政治、法律、哲学、宗教、文学、艺术等形式在内的社会的观念或思想的上层建筑。” 听了我的解释,王小亮眉头都拧成了一个“川”字。 就连老江湖段怀仁也是直摇脑袋,一头雾水。 “行了,别纠结这个问题了,有机会去问一下黎把头,我也是听她说的。” 一言概之,我把话题拉了回来:“咱们可千万别鹬蚌相争,让孤独巨根坐收渔翁之利。” 段怀仁点了点头。 “那咱们就来个先下手为强?”王小亮说着用手比刀,横着在半空切了一下。 我摇头道:“瘦猴,你还记得老八吗?” “不共戴天,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认识。”王小亮咬着牙说道。 我接着说道:“你和老八的事情小伍不可能不知道,他能一直假装不知情,说明小伍不是睚眦必报之人。” 段怀仁不无担心的说道:“光廷,可是你别忘了,他为报杀父之仇,可是隐忍了十几年,这种人不得不防啊。” “这是两码事。” 想起爷爷,我长出一口气兀自说了下去:“只有亲身体会,才能明白那是一种什么心境,我能理解小伍的感受。” 王小亮看向了段怀仁。 段怀仁也叹了口气:“光廷,别忘了伙爷会一直以来的规矩,安全第一。” “这个我自然知道,我打算找小伍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二人异口同声:“不行,这样太危险了。” 段怀仁急道:“一旦谈不拢,大家撕破了脸,局势将一发不可收拾。” “是啊,杜哥,三思而后行。” 我没答话,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慕青川。 虽然大家都只是萍水相逢,但通过几天的接触下来,慕青川此人在大是大非上还是分得清的。 而且,他与小伍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果能够说服慕青川,那么事情就会事半功倍。 不过段怀仁说得对,凡事没有绝对,必须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件事情必须尽快解决,拖的时间越长,越容易失去控制。” 我招了招手,二人凑了过来,我压低声音又说:“老段,瘦猴,到时候你俩和大炮埋伏在外围,一旦情况有变,以我摔杯为号,立刻动手,一个不留,全部切了。” 二人目光冷峻,双双点头答应下来。 休息了一会儿,便准备对刚才那片海域进行第二次搜索,希望能够有所突破。 大家都蓄势待发,可就是找不到鼻大炮了。 我去房间里一看,这货把门从里面关死了。 “大炮,快点,就等你了。” “呼噜,呼噜。” 嘿,我一说话,竟然还响起了“呼噜”声,这是给我演戏呢。 “我知道你没睡,快起来,都等你了。” “哥,我好累,你们去吧,我再睡会。” 我使劲砸了一下门板:“这才哪到哪,这可是一次锻炼的好机会,没你不行。” 鼻大炮回话:“这么好的机会,还是留给大鲶鱼老段吧。” 我语气一冷:“别给脸不要脸,给你一分钟,麻利点。” “绝了,哥啊,你是吃糠长大的吗,怎么看不出个眉眼高低,明说了吧,没意思,炮爷不去,罢工了,今天老子不上班。” “行,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菜上桌了,带把肘子你可不许动筷子,听见了吗?” 言毕,我转身就走,就听身后“哗啦”一声响,鼻大炮打开了门。 “等等,我去还不行吗?” 二人相伴来到甲板上,正准备顺着绳子下到皮艇上,谁知就在这时鼻大炮又出一状况了。 眼见鼻大炮表情痛苦,五官拧成了菊花,我疑惑道:“你又怎么了?” “哥,韩国泡椒太辣了,我突然有点肚子疼,估计是得了急性肠胃炎了。”鼻大炮鼻子挤出一丝便秘般的笑容,捂着屁股说道。 “懒驴上磨屎尿多,你别……” 话没说完,就听“噗通”一声,一秒钟之后,一股恶臭如核弹一样爆炸,熏的人都快睁不开眼睛了。 我捏着鼻子问:“大炮,你狗日的拉裤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