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又问了几个问题,犬槐全程划水,好似真的只是想陪他过来玩玩,将犬槐的反应看在眼里,唐闵站起身:“带我们去看看吧。” 这是一间很暗的屋子,所有窗帘紧闭着,透过外面传进来的光,唐闵隐约看到一个半躺在床上的中年人。 中年人转过头,看到两人语气凶煞:“你们是谁,来我们家干什么,滚出去!” “他们是解怔局来的解怔师,给你看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别这么凶。”妇人连忙阻止了中年人的恶言恶语,对两人讪笑,“不好意思,他以前很好客,脾气很好的,就是那次昏睡醒来以后变成这样。” 中年人皱起眉:“我都说了我没问题,你怎么总疑神疑鬼的,诅咒我不得好死是吧?!” 虽然嘴上说得凶,中年人也没有挥开妇人拉着他的手,对他们道:“肯定又是跟上次骗人的解怔师一样骗我们钱的,我们不会付钱,从哪来开滚哪里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职业解怔师不会私自收费,我们不收钱。”唐闵关了门,一把掀开紧闭的窗户。 中年人适应不了突如其来的光线,骂了一句,要不是妇人拦着,恨不得跳起来给他一拳:“你想干什么,这是我家,有没有素质!” “夫人,接下来是询问阶段,请您回避。”唐闵对妇人道。 妇人迟疑了一会,还是选择信任两人,走了出去。 唐闵给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态度自然地仿佛这是他自己家,将自己的官方实习证件照给中年人看:“您好先生,我们是解怔局派来的解怔师,请配合我们的谈话,我们需要确定一些信息。” 中年人看都没看唐闵手里的证件,蹭一下站起来:“什么解怔师,敢在我的地盘这样跟我说话,不给你们点苦头吃还真以为我好欺负!” 唐闵平静地望着妇人口中没有任何伤害性||举动的中年人朝他冲过来。 还没靠近,中年人的拳头就被犬槐截住了,反手一扭,中年人痛呼了一声,被犬槐压回床上。 “犬槐。”唐闵道。 犬槐脸上凝结了一层霜,手上持续加力,但在唐闵又一声平淡的喊声中,不甘地松了手:“他要打你哎,我连掰断他一只手臂都不行吗?” 中年人听到犬槐的话,脸色白了几分,连气势都弱了不少。 “不行。”唐闵看着犬槐愤愤不平走过来,拍了一下他的手,“解怔师不能对普通人随意动用武力,你忘了?” 犬槐不屑地撇了一下嘴:“不告诉他们不就完了,规矩又不是死的。” 唐闵对捏着自己泛红手臂的中年人道:“看到了吗,你要是不配合我,下一次我可不一定能够控制住他了。” 中年人心有余悸地瞥了一眼蹲在椅子边上看上去很不好惹的犬槐,点了点头:“你们想知道什么?” 唐闵:“你们有孩子吗?” 中年人没想到唐闵会问这种听上去跟调查完全无关的问题,眉头竖起刚想发作,看到犬槐望过来的眼神又按捺下来:“没有,我老婆她不孕不育。” 唐闵点了点头,继续道:“你娶了这样的女子,家里人不会反对吗?” 中年人压不住脾气了:“你说清楚,这样的女子是什么样的女子,我老婆她很好,娶了她是我的福气!” 又问了几个跟世俗伦理有关的尖酸问题,唐闵了解了个大概,记忆和反应都没有问题,而且在他表明自己是职业解怔师之后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状况,可以排除是呓体的可能性。世界上不会存在神情如此逼真,伪装得如此厉害的呓体。 唐闵又让中年人配合用念能检查了一遍全身,身上亦没有异生源寄生的痕迹,就是普通人。 这种情况跟犬槐倒是有些相似了,任何证据都说明这是一个普通人,但是又确实发生了改变。 唐闵回忆起这个犬槐跟他说的关于他是犬槐负面的理论,所以这个中年人,也是以前那个人的负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