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是为了今日一鸣惊人,既然父亲说钱大人那边说不通,她便自己争取。 她对自己的容貌极为自信,刻意投其所好之下,她相信王爷身边的位置必定能被她抢到手里。 …… 饮宴之后,宾客散尽,元福去门口送客,贺池挥开别的小太监,独自去了花园。 今夜月色明亮,整个花园都被洒上一层清辉。 贺池从凉亭边上的柜子里掏出一罐鱼食,往荷花池中撒了一点。 贺池趴在栏杆上,目光散漫地盯着渐渐沉底的鱼食,过了一会儿,一群胖乎乎的鱼欢快地游了上来,张着嘴巴呼噜呼噜地吃了起来。 还飘在水面上的鱼食顷刻间就被扫荡一空,贺池勾起嘴角,又撒了一点。 鱼群很快吃完,又张着嘴巴讨食。 贺池却不再喂了,他今天早些时候已经喂过一次,喂太多怕这群傻鱼会把自己撑死。 鱼群讨不到食,扭着圆鼓鼓的身子,很快便游去了池底,失去了踪迹。 贺池看着平静下来的水面,声音有些低:“你们主人怎么还不回来……” 一道细微的风声突然从身后传来,贺池侧身,反手接住了扔向他的盒子。 程樾大步迈进亭子,趴到了贺池旁边的栏杆上。 他熟门熟 路地从贺池手里的罐子里揪了一点鱼食,撒向水面。 “” ☛初七见喜提醒您《穿成炮灰皇子的男妻[穿书]》第一时间在[格格党文@学]更新,记住☛ 程樾嗓音带笑:“怎么只许你一天来看好几次,我就喂了这么一点都不行?” 贺池没搭理他,转身把装鱼食的罐子放回了柜子里。 鱼群很快浮上水面,程樾有些疑惑地道:“怎么看着胖了些?” 这些鱼是云清养的,一段时日不见,看上去似乎胖了不少。 贺池动作一顿,斩钉截铁道:“你看错了。” 程樾:“……” 行吧,你过生辰,你说的都对。 程樾站直身伸了个懒腰,问道:“要喝酒吗?” 这几年程樾一直在外面奔忙,每逢程昭和两位程将军的忌日却会想尽办法地赶回来。 贺池不是会倾吐心事的人,程樾便只是陪他喝酒,两人大醉一场,便又起身重新出发。 贺池摇了摇头。 今日在宴席上他一直走神想起云清,不知不觉喝了不少酒,现在已经有了两分醉意。 “不用了,多谢。” 程樾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我之间还说这些。” 不需要用醉酒来麻痹自己的痛苦是好事,程樾笑了笑,真心为他高兴。 …… 月上梢头,贺池离开凉亭,回了主院。 他本想去梦溪堂,却又觉得那里空空荡荡,让人越发怀念之前有那人在时的热闹。 快回来了,贺池不停告诉自己,他很快就回来了,才能遏制住想立即骑马去绿水县找他的冲动。 元福公公守在门口,替贺池推开门,贺池却像是突然做好了决定,转过身便要离开。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院中响起,传进贺池的耳中:“王爷这是要去哪儿?” 贺池猛地转身向院内看去,就见他朝思暮想的人正站在梨花树下。 树上挂满了灯笼,满树彩灯照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暖光,而他正满面笑意地看着自己。 贺池大步走上前,他眼里都是惊喜的光,嗓音却有些沙哑:“不是应该还在绿水县吗?” 云清摸了摸他的脸:“王爷的生辰,我自然是要回来的。” 云清一身骑装还没来得及换下,想到他为了回来给自己过生辰,定是骑马赶了许久的路,贺池心里满涨,握住他的手便低头吻了上去。 云清被贺池拥在怀里,手也被他紧紧握住揉捏,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侵占,连呼吸都滚烫。 漫长的一吻结束,云清靠在贺池怀里平复呼吸,却发现贺池有意识地和他隔开了一点距离,云清抬头看着贺池有些发红的耳根,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也被这股热意传染得烫了起来。 云清站直身,他清了清嗓子,伸手牵住贺池的手带着他往厨房的方向走:“王爷也来尝尝我煮的长寿面。” 厨房点着灯,灶膛里燃着小火,煨着锅里的高汤,浓浓的香味扑鼻 而来。 云清之前就做好了准备工作,面条也已经擀好放在案板上。 他把准备帮忙烧火的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