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的招数赢得胜利,就算赢得胜利也是不光彩的事情。” “魏主帅,你光明正大攻打两个多月了,至今没攻破豫州城的城门,还说光明正大的打,如果你打进了豫州城了,至于我绞尽脑汁帮你想办法赢得胜利吗?” “田丞相,你想的阴毒损招本帅不敢苟同。” “魏震擎,你打不赢仗,我帮你出主意你还说阴招,不管是阴招还是阳招只要能赢就是好招。” “你别忘了皇上已经赞同我的办法,你同不同意无所谓,但是必须执行。” “田傲天,你对我爹说话客气点,别仗着自己女儿是皇上身边的夫人就把自己当碟菜,我大姐还是皇后呢?” “不受宠皇后你天天挂在嘴边有什么意思,我大姐现在是皇上最宠爱的夫人,说不定哪天能代替你大姐皇后之位。” 魏毅怒气冲冲注视着说话的田昊,他气不过一拳打在田昊的脸上,直接打倒在地。 田昊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怒吼,道:“魏毅,你他娘的,敢打我,我爹是丞相,还是皇上亲封的监管使,你打了我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我打你的次数还少吗?也没看到付出什么代价。” 田丞相慌忙扶起儿子,恶狠狠道:“魏毅,你怎么动手打人,你就是一介莽夫,打不过燕王,打我儿子下手倒狠。” “爹,我们回晏城吧!他们就是一介莽夫,只会动手打人,真正的敌人打不过,只会打我们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谁让你嘴欠,该打,什么玩意,现在还是一个人夫人就把自己当成一国之母,要不要脸,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 田昊怒火中烧猛的起来,手指着魏毅怒吼道:“你他娘的说谁不要脸,你说清楚,我大姐是皇上的夫人,你在质疑皇上的决定,你们魏家想要造反吗?” “说的那么清楚难道你听不懂吗?就是你那个狐狸精姐姐,天天装柔弱欺骗皇上。” “是你田家想要的太多,我们魏家是忠心耿耿的臣子。” 田昊直接抓住魏毅衣领,一拳头打了过去,但是轻松被魏毅抓住手腕,猛的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响,田昊的手脱臼了。 啊!……啊!……疼……疼……鬼哭狼嚎声响起。“ 田丞相急忙关心道:“昊儿,怎么啦!” “爹,我手断了,快叫军医,我手断了。” 田丞相对着身后的侍卫大喊:“快叫军医过来,你们都是死人吗?” 侍卫赶快去叫军医,田丞相心疼的看着儿子,他愤怒的回头看着无动于衷的魏震擎。 嘶吼道:“魏震擎,你没看到你儿子把我家昊儿手折断了吗?你就是这么教育儿子的吗?” “我回去一定如实禀报皇上你的所作所为,还有嚣张态度。” “田傲天,我忍你很久了,一直是你对我军营的事情指手画脚,滥竽充数不懂装懂,还偏偏拿皇上压我。” “你回去想怎么告诉皇上就怎么告诉皇上,如果皇上不分青红皂白处罚我,我也无话可说。” “这些都是皇上的旨意,我就是一个传递信息的人,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找皇上理论去,拿我儿子撒什么气,欺负我们不会武功是吗?等我回去找皇上评评理。” “随便……” 田丞相气愤道:“一介莽夫果真如此,你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田丞相,你再敢对我爹无理,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们不是莽夫是什么,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打人,我儿子手断了你说怎么办?” “能怎么办?军医给他医治不就好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上次中了一剑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 “就你家儿子是宝贝,他不就是脱臼吗?被你说的好像要死了一样。” “你个兔崽子,你死了,我儿子都不会死,太恶毒了诅咒我儿子,我诅咒你全家不得好死。” 魏震听到别人诅咒自己儿子,他立马气愤道:“田丞相,你把我当死人吗?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儿子,你找打是吗?” “两个孩子打打闹闹有什么要紧,你做大人的就不应该参与其中。” “魏震擎,这是几岁小孩打打闹闹吗?你没看到我儿子被你儿打了多次,手也断了,你说怎么办?” “你儿子就是脱臼有什么大惊小怪,接上就好了,至于你大喊大叫的吗?” 魏毅嘲笑道:“有几个男人像他一样跟弱鸡似的,还不如一个娘们来的实在。” 田昊最听不得别说他是娘们,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忍着疼痛要跟魏毅拼命,嘶吼道:“你说谁娘们,老子跟你拼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