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在是太大了!” “是啊,的确很冷。”陈庆看着窗户上凝结的白霜,点了点头,“十一月份就这么冷,实在是早了一些。” “没看出来啊,你还对天气有研究吗?”雁川玲在厨台前准备着晚饭,对陈庆打趣道。 “之前和父母在一起种植过作物,所以有一些经验。”陈庆点了点头。 “是...是吗,抱歉,又说起难过的话题了。”雁川玲手上的动作一顿,垂下了眼皮。 “没关系的,现在能和父亲、母亲还有三笠生活在一起,我就很开心了。”陈庆摇了摇头,试着翘起嘴角想给雁川玲一个微笑。 可多年没有笑过的他已经忘了“微笑”这个表情该怎样去做,他脸上呈现的表情像哭一样...不,比哭还要难看。 “怎么了吗?”雁川玲问道。 陈庆摇了摇头,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道:“没事,只是很久没有笑了,有些不习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