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吗?” 暨祁想了想,摇头,若是没有他们,道长也要在树下和白影贴贴一夜。 阮安筠双手一摊,“那不就是了,更何况这是道长自己惹的事,理应由他来承受后果。” 暨祁点头,眉宇弯弯,“多谢师姐指教。” 第二日早膳的时候,李员外双眼无神,脸色苍白,看上去格外憔悴。 而夫人唇瓣红润,脸颊上透着淡淡的粉色,气色相比之前好了很多。 李员外看到阮安筠两人,连忙迎了上来,“两位真是神医啊,夫人吃下丹药后病情好了大半。” 李员外激动得热泪纵横,“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们才好。” 暨祁笑着回应,“员外太客气了,丹药有用就好。” 李员外客气了一番,将暨祁带到了餐桌上。 暨祁随意问道:“夫人病好,李员外应该高兴才是,怎么一晚上过去反倒憔悴了很多?” 李员外叹息了一声,“还不是府里的事。” 李员外苦涩道:“我本以为道长可以解决府中的事,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道长身上。经过昨夜那一出我才知晓道长是个骗子。如今府里的事情无法解决,我准备搬家,就怕搬到新的地方那个东西也会黏过来。” 暨祁意有所指,“员外倒也不必急着搬家。” 李员外双眼一亮,“难道两位客人有办法?” 暨祁:“有了一些头绪。” 李员外起身相拜,“我就知道两位是有真本事的人,此事就有劳两位了。” 饭后 ,突然有仆从匆忙闯进正厅,“老爷,那个冒牌货非吵着要见您!” 李员外面容一跨,直接拒绝:“不见!” 仆从神色为难:“冒牌货赖在门前,说见不到您就不走。” 李员外火冒三丈,自己没有去找冒牌货的岔子,他反倒送上门来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还想说什么?” 李员外刚到门口就被抱住了双腿,垂眸一看,脚下正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长。 李员外冷哼一声,将道长双手从腿上抖落下去,“有什么话你现在可以说了,免得等下去了官衙说我不讲情面。” 道长一僵,万没有想到李员外竟然想将他送官衙。他本想再去抱李员外的双腿却被他冰寒的眼神摄住,只能跪地求饶道:“李员外,这么多天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饶了我吧。” 李员外了冷笑道:“若非你在府上招摇撞骗这么多天,府上之事何至于耽误这么长时间。” “若是府上因为你的过失出了人命,你万死难辞其咎。” 李员外气极,“你还是去狱中好好反省吧。” “希望你从狱中出来的时候已经改过向上。” 不待道长说话,李员外命人将道长带去了府衙。 阮安筠望着被拖走的道长挑眉,她本来也是准备借着赌约将冒牌道长送官。既然李员外出手,她倒省了不少功夫。 几人同回正厅的时候,暨祁突然说道:“李员外,我们已经有了应对邪祟的办法,只是需要李员外帮助。” 李员外惊喜道:“只要能清除府中邪祟,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暨祁拿出一张黄色符箓,“我昨晚已经用这张符箓收集了邪祟的气息,若是附近有克制邪祟的东西符箓就会亮起。” 暨祁道:“我们需要李员外带领我们在府中四处走一走,一处都不能漏过。” 阮安筠笑看了暨祁一眼,没有说话。 暨祁低下头,摸摸鼻尖,黑发中露出的如玉耳尖却微微发红。在师姐面前说谎,真是让人羞赧,不过幸好师姐没有戳穿他。 李员外眉开眼笑,“这有什么难度,现在就出发吗?” 暨祁点头,“越快越好。” 李府很大,李员外带着暨祁和阮安筠走了两三个时辰才走了大半。 日头已经高高挂在头顶,李员外擦着额头的汗水,喘着粗气道:“只就剩下我和妇人的小院没有去过,两位请随我来。” 阮安筠慢悠悠跟在李员外身后,闲庭信步,悠然自得,脸上没有半丝疲惫和汗意。 暨祁也不见丝毫疲惫。 李员外咬着牙走在前方,符箓一直没有反应,李员外的心也慢慢沉了下去。 在接近夫人厢房的时候,暨祁突然喊住了埋头前进的李员外,“李员外,请问厢房里面住的是谁?” 李员外转身见到暨祁手中散发着盈盈光辉的符箓,惊讶不已,“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