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拦截之哥哥的马车并非有意为之。” 文叔笑道:“对不起大小姐,确是我有意为之。” 屠杀前一日,郜离又派人来游说谷泽远,自然是失败了。 文叔赶走郜离说客,从对方那儿得来一道指示—— 该行动了。 文叔在谷家庄呆了七年,谷家庄中人对他如何,他心中有数。为了让庄中人免遭横祸,他找借口劝谷泽远给庄中匠人放一天假,所以次日,庄中只有谷泽远和几个老仆。 那一日,蛰伏在边镇的郜离人褪下羊皮,恢复他们的狼性,围堵了谷家庄。 郜离头子对文叔私自放走匠人的行径极为不满,派遣潜伏在边镇的郜离人拿走谷家兵器,并赶到各个匠人家中将他们掳走。 手下不知轻重的大有人在,从私闯民宅到边镇屠杀,他们拿到兵器就变了卦,彼时谷剑兰和母亲从友人家中往回走,无意遭此横祸。 大错已经铸成,也只能一直错下去。 文叔又被派到边县县城外,原定为伪装流民混入县城与另一内应碰头,但县城自林琢之到来之后已被戒严,他只得用计,将谷剑兰从巡抚眼皮子底下抢出来。 “所以你给凃知县送信,要把我们逼出县城,打算在马车出城时截杀我们?” “现在郜离的目标是你,至于巡抚,我们届时会放回去。” “但是你们失败了。” “对,我们失败了,就算有谷家神兵,用得不趁手,也没办法赢。” 谷剑兰对此极其恶心:“哼,山猪哪能吃细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