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吗?” 宫明夕站在楼梯上,比欧阳恒还高半个头,她气势十足,说:“昨天晚上,他一直跟我在一起,他连门都没出,他做什么了?” 话音落,只听见二楼茶杯落地的破碎声,宫明夕抬头,四目相对,宫向海一脸震惊,气得嘴角都在颤抖:“你,你这个…”见宫明夕的装扮,他活生生将不孝女三个字咽了下去。毕竟是亲生的,最后的颜面还是给她留着。 镇静,镇静! 宫向海深呼吸了两口,勾起嘴角,转换表情,看向欧阳恒:“这可是欧阳家的少爷欧阳恒?” 欧阳恒还是有教养的,一手抓着南宫无笑点头:“是,家父正是欧阳家家主,请问前辈是…” 说完,拉着南宫无笑上了楼,宫明夕急忙跟上。 宫向海笑道:“真是一表人才啊,不像我家这两个歪瓜裂枣,丢人。”说完,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另外两人。 欧阳恒看了看宫向海,似乎是在回忆。 宫向海道:“老夫乃平阳莲花庄庄主宫向海,他们两个乃是老夫的不孝徒,昨晚刚来临安。贤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欧阳恒松开南宫无笑,行了个礼,说:“家父昨晚遇刺,我用剑伤了那贼人,伤口正是在此处。”他指了指南宫无笑的伤口。 宫向海看了看宫明夕,求证他的说法。 宫明夕立即说:“不可能,昨晚我们一直在,在一起…” 宫明夕瞟着宫向海的表情,越说越心虚,越说越小声。 欧阳恒道:“那你就是帮凶。” “宫老弟,发生什么事了?”东方让正好出门,见一群人争执不下,笑道:“什么大事争得面红耳赤的?” 欧阳恒因为上次东方让出手相助的事,对他很是客气:“东方叔叔,实不相瞒,昨晚家父又遭行刺,那贼人受伤的位置和他一模一样。宫老先生说这人是他的人,不管是真是假,总得有个说法。” 东方让愣了愣,问道:“你父亲无事吧?” “还好对方武功不高,家父正在修养。”欧阳恒想了想说,“不对,刺客用的是万朵梅花钉。”他看向南宫无笑,“你是越剑山庄的人?” 宫明夕说:“不可能,他不可能是越剑山庄的人,也不可能去杀你爹。他是被人追杀才受的伤。” 东方让看着双方争执不下,对宫向海说:“这人真的是你庄里的?你的人怎么会使用万朵梅花钉?莫不是…” 宫向海也一脸疑惑,他并不认识南宫无笑,只是单纯帮宫明夕。 宫明夕闻言,立即打断他:“我们莲花庄向来独善其身。”她指着南宫无笑说:“他不会使用万朵梅花钉,也没有伤你父亲,伤你父亲的另有其人。昨晚我看到有人从驿馆房顶跑出来,那人鬼鬼祟祟的,我用飞镖伤了他,镖上还有毒,伤口也在胸口位置。” 众人身后的房间里,齐天鹰听到此处,看了看自己发黑的伤口,紧了紧拳头。昨晚他本来是要去找欧阳雄的,但是有人抢先一步,他怕暴露,便先行离开,没想到回来的路上被人暗算,原来是她! 欧阳恒道:“不对,我已经先伤了那人,和你伤的那人定不是同一个人。” 说完,众人都愣了愣,突然觉得后背发凉。 理了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 南宫无笑突然开口:“我是南宫无笑。” 众人又是一惊,宫明夕一拍脑门,只觉得两眼一黑。她跺了跺脚,低声抱怨道:“该说话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又说,你还嫌不够乱吗?” 东方让不可置信:“你说你是南宫家的人,宫老弟说你是莲花庄的人,欧阳贤侄说你用万朵梅花钉伤了欧阳家主。这…这怎么越来越乱了。” 欧阳恒冷哼:“有什么乱的,不就是南宫家,莲花庄和越剑山庄相互勾结,拿我们欧阳家当靶子吗!” “这想象力可真丰富。”黄飞烟一边上楼一边拍手,“听你们说了半天了,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其实谜底很简单,我来告诉你们。” 江钦急忙拉住她,示意她别说话。 所有人看向黄飞烟和江钦,一脸茫然。 黄飞烟瞪了他一眼说:“昨天晚上,月色很美,于是我就到房顶赏月。结果你们猜,我看见了什么?” 看着大家好奇的目光,她像个说书先生一般,手脚并用地比划:“看到了很美的月亮。” “你…”欧阳恒气急败坏,拔剑指着黄飞烟,“谁容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黄飞烟本来是想说的,可是看到江钦和宫明夕的眼神提示,她便将话活生生咽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