馅饼,我肯定对你有所图?” 周茹茹眼神闪烁,急于反驳道:“没有。” 心虚。 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胡思乱想。 谢谦脸上笑容散去,神色深沉:“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决定。只是过几年,别后悔就行。” 四目相对。不笑时的谢谦,斯文正气,含蓄内敛,成熟男性的魅力就像不经意间蹭出的火苗,若有若无地弥漫开来。 周茹茹突然萌生出一种荒唐感:“没错,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决定就好。就算后悔,那也是我的事。”他们什么关系,不过认识几天的过客,她的人生,什么时候轮得到他说上话了。 她要走,一缕细发缠绕在花枝。 细发拉扯头皮:“嘶——” 她偏过头,看不清打结处,轻轻拉了一下,青丝和满枝碎花越缠越紧。 谢谦不疾不徐走上前,隔着一段距离,为她解开缠绕。 周茹茹见谢谦两手放下,轻轻离开花丛:“不要再管它了。当时就说过,这种从树上掉下老的雏鸟,很难养活的。况且,它跟人亲近这么久,以后很难适应野外的生活。既然管不了它以后,就别管。” 谢谦听到后来,才反应过来是在说豆豆捡来的小鸟。他看着她,清瘦的躯壳之下,似乎包藏着巨大的颓废感。 周茹茹走后许久,谢谦仍站在原地。花香闻久了,便也觉得寻常。 以他对她的了解,平和豁达只在平日里,可一旦认真起来,就会止不住得多想。 他的所有初心和终点,都只是希望她过得再好一点罢了。 他可以问心无愧,不代表她可以坦坦荡荡。只是想不到,会给她造成这么大的困扰。 一根秀发从花枝间垂落,应是刚才从她头上拽下来的。谢谦从枝丫间抽出,松开指尖,看着它缓缓坠地,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