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并不多,他只是在感觉十分需要抽烟的时候,才会抽上一根。然而,就在等待K·史密斯的这段时间里,科宁斯警长已经连续抽了两根香烟。这对他来说,是极其少有的情况。他把手上的烟蒂投到地下,狠狠地用脚碾灭后,又弯腰将烟蒂捡了起来,和第一根烟蒂一起用纸包好,放进衣服的口袋里。 科宁斯警长刚刚做完这些事情,就听到厂房内的远角处传来了K·史密斯的脚步声。 “都看过了?”科宁斯警长转身面向K·史密斯问道。 “是的!”K·史密斯好像更急于要走出这间厂房,去阳光下换一换肺里的空气。 科宁斯警长跟上K·史密斯问道:“从现场来判断,您认为这个案件会是人体器官的偷盗吗?” “您是这么认为的?”K·史密斯侧过脸反问道。 “还有一点比较奇怪,为什么只摘除了心脏,而不同时拿走其它器官?”显然,科宁斯警长对自己的推断还不能自圆其说。 “我的感觉,这一切看上去更像是一种原始宗教的祭祀。” K·史密斯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科宁斯警长停下了脚步,吃惊地问道:“您是说,这是一起地下宗教组织制造的血案?” K·史密斯也停下脚步,说道:“现在还说不好,只是一种直觉。” 科宁斯警长摇了摇头说道:“不,现场没有任何祭祀的痕迹,也没有祭坛、祭器之类的东西。而且这里是一处废弃的工厂,并不是废弃的神庙。” “是的,对于这个现场,需要做进一步的分析。”K·史密斯显然不想把自己的推断,在没有经过更进一步分析的情况下就轻易地去向科宁斯警长讲述,他岔开话题说道:“想必您也接到了命令,要我们对这里的一切都守口如瓶,如果这样的现场被媒体传播出去,很难想象会在社会上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我们现在还是想一想如何出去应付外面的那些记者吧!” 听到K·史密斯的话后,科宁斯警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地笑意,“记者?那就有劳您来应付吧,我听说,您对付记者很有一套。” 这就是科宁斯警长迟迟不愿自己一个人走出厂房的原因,原来他并不想去面对厂房外那些记者地纠缠。 “我对付记者很有一套?”K·史密斯不解地问道:“您这是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