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拍卖行门口擦肩而过，甚至在赌桌上有过输赢。 “叶姑娘以前来过吗？” “当然。李门主以前没少来吧……我亲眼见过四顾门的人举着大额银票来结账。” 李莲花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这就不必提了吧。” 叶灼也是隔了十年故地重游，迈入繁华东市的一瞬间竟有些恍惚。 那日她辞别了袖月楼，觉得自己该去租一匹马离开这里，可站在东市街头，又不知道要去哪里。 巷口那家很有名气的锦鲤记桂花糕，门前排了很长的队，李相夷规规矩矩地站在队伍里，嘴角噙笑，偷偷吃了颗。 四顾门主很喜欢讲排场，但并不喜欢用特权。 买桂花糕这种事原本不需要他亲力亲为，他只是喜欢忙里偷闲的感觉。一个人在街上游荡，会有种日子慢下来的错觉。 他不知道有人在不远处看着他发呆。 叶灼在那一瞬间忽然很想过去跟他打个招呼。 可李相夷拎着盒子，一转身便把店家打的结拆散了，从盒子里拿了一块桂花糕，尝了尝，又用自己的方式把络子打了回去。 他咂咂嘴，自言自语道：“也不是很好吃……为什么阿娩那么喜欢？” 叶灼自嘲地轻笑了一下，站住了。 秋日下午的明媚阳光晃着她的眼睛，红衣少年的背影混入熙熙攘攘的人群。 “你在发什么呆呢？” 叶灼回过神来，发现李莲花正笑盈盈地看她。 她笑了笑，没回答他。 我在想……你什么时候可以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