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走了谁看家呀。” 江检将湿纸巾扔进垃圾桶:“小狗才看家。” 黎梦妧说:“你才是狗。” 江检笑。 “我待会要去查房,今晚会很晚。” “没事,我等你。”黎梦妧玩着头发说。 江检看她一眼,想说点什么,还是作罢,将白大褂重新穿上,拿上医案出去了,将门带上。 黎梦妧百无聊赖的躺在沙发上,在琢磨要不要出去逛逛商场买点东西,出去的人又进来了,他走到柜子前,打开,从里面拿了条白色的羊绒毯来。 “欸?” 这条毯子她很熟悉,昨晚也出现过。 柔软的毯子搭在身前,有股淡淡的冷香,柏木气息,很好闻,是江检身上的味道。 “走了。” 没有多余的话,就只是扔了条毯子给她,门又被带上了。 黎梦妧将毯子捧在胸前,盯了会,将脸埋进去嘿嘿的笑。 完了。 怎么现在江检做什么她都觉得他好帅。 - 屿礁。 强躁的鼓点,昏黄的灯光,年轻的男男女女舞动身体,卡座里举杯共饮,一盏吊饰灯垂落,秦眠屿在吧台中央,手持调酒壶将壶中的液体倒入杯中,徐嘉衍姗姗来迟,林成辞没忍住一脚踹上他的腿窝:“真够大牌的你。” 徐嘉衍在店里等了会,迟迟不见人来带狗,想着这个约,只能放弃,从那边过来:“来晚了,我自罚。” 秦眠屿将为他调的酒递过去,解下身上的围裙:“走吧。” 这座城市边缘的建筑,一楼是营生的地方,二楼才是他们小聚的地方。包厢内气氛玩得热烈,秦眠屿和林成辞是特地下去等他的。 徐嘉衍先是自罚三杯,坐在包厢里等待已久的少爷小姐拉着好久不见的他加入战局。 气氛渐佳,有人忽然问了句:“你们听说没,黎家小姐跑了吗?” “啊,真的假的,为什么啊?” 那人摇头:“我不知道啊,我听人说她那小妈找疯了都。”他踢了林成辞一脚,又看着秦眠屿:“你们倆不是和她很熟吗,真不真啊?” 秦眠屿蹙眉,显然不知情的模样,只是下意识否认:“又哪的小道消息。” 他瞥了眼林成辞,这丫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脸都快憋青了,秦眠屿大概就知道了,心里有了计较。那死丫头和这家伙不知道又在搞什么,秦眠屿开出了四个六,刚问问题那人罚酒,秦眠屿说:“造谣人家小姑娘,你再罚一杯。” 那人毫无怨言的喝了两杯:“得,我喝。” 秦眠屿不动声色打探:“听谁说的,就敢当着我和林成辞的面乱说,你再喝一杯。” 那人又喝一杯,前面手臭一直在喝,已经有点醉了,大着舌头说:“就高冉啊,高家小姐,反正就她们那一群,前几天我们一块喝酒,她们说找人出来玩死活找不到,就说她跑了呗。” “为什么要跑,她还能跑哪去。” 那人说:“哎呀……我也不清楚啊,我就随口一问。” 秦眠屿摸着杯子,又给他倒上了。 “我……我真不能喝了……”那人眼神迷迷瞪瞪。 秦眠屿护短,坑起人来也不手软:“你输的那两杯还没喝。” 那人说:“真的……?” “喂、喂。”然后莫名其妙又被压着喝了两杯。 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林成辞生怕被人看出端倪,吆喝着接着玩,一直没什么话的徐嘉衍忽然问:“哪个黎家?” 林成辞心里“咯噔”一声,怎么又扯回来了。 另一位说:“还能有哪个黎家,就大林家边上那位啊,黎明娱乐的千金。” 林成辞打哈哈:“就那个波波头,小时候个儿特矮那个,欸阿衍,该你了。” 秦眠屿只好帮衬:“这局谁的酒。” 另外一个高个的男生,无语掩面:“怎么又是我。” 徐嘉衍看看林成辞,又看看秦眠屿总觉得有哪不对劲儿,但没说什么。 酒过三五巡,洋洋洒洒倒了一片。 胡言乱语的说着胡话,秦眠屿招呼店里的人来照顾,只剩下林成辞留在那,徐嘉衍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黎小姐在你家?” 林成辞:“怎么可能,我也在……” 他紧急刹车,捂嘴。 “哦,你也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