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梨准备回追河谷了,正义之魂的鬼魂跑来找她,着急地说:“老大,猎狼和教主被人间的修士抓了。” 林梨:“走,带路。” 荥国。 林梨和正义之魂的兄弟们打到修真堂。 她拽得二五八万一样踢翻人家的凳子,直接坐在堂内的主座上,翘起脚,对跪在地上的人们骂道:“敢动我兄弟,都不要命了!” 主家的修士跪上前一步,恭敬地磕头行礼,道:“林将军,实在冒犯,我们已经派人去将他们带上来了,您大人有大量,消消气。” 一会后,猎狼和正义之魂的教主新澈一见到林梨就很不争气地跑来抱着她哭。 林梨见他们身上受了很多伤,气得站起来骂道:“竟敢这般伤我兄弟,你们今天都......” 她还没说完,门前来了一个威风凛凛的人。 那人负手而立,清冷的样貌似在山上修炼多年,他说:“名满天下的林将军竟是这般是非不分之人,在下实在是失望至极。” 跪在地上的人纷纷对他行礼,道:“堂主。” 来人是修真堂的堂主苏幕秋。 他走进堂内,对跪在地上的修士们说:“全都站起来,没做错的人不需要认错。” 林梨瞥向猎狼和新澈,小声问道:“你们干了什么?是不是你们做错了?” 苏幕秋扇了扇他手上的扇子,指着猎狼说:“他,拿刀捅了我们的修士。” 然后苏幕秋指着新澈说:“他,捅了我们的修士第二刀。” 林梨见气氛不对,凑过去,小声问他们:“你们为什么捅人家?” 苏幕秋继续说:“他们误以为我们的修士伤害一位姑娘,话都没问清楚就捅了我们的修士。” 什么! 林梨怒瞪猎狼和新澈。 新澈自觉跪下,说:“老大,是我,我喜欢那姑娘,我看门外听见她叫救命,我以为那人伤她了......” 猎狼也跪下,说:“老大,是我先捅他的,我见那姑娘哭了,以为是他对姑娘做了什么,就......” 林梨恨铁不成钢地捂脸,叹气。 苏幕秋:“我们另外的修士在门外抓住了真正醉酒的罪犯,林将军的......兄弟虽也是为了伸张正义,但未免太冲动了些。” 林梨看向跪在地上的猎狼和新澈,小声地骂他们。 苏幕秋没听清她在骂什么,继续说:“也就是说,林将军,你的兄弟不分青红皂白捅了我们珍贵的修士两刀,他现在还未苏醒。” “将军,你说,你的兄弟所挨的打,冤不冤?” “你的兄弟只是挨打了,我们的珍贵的修士现在还昏迷不醒,如若不是知道他们是将军您的兄弟,他们可不止挨打那么简单。” “我们敬重林将军,也希望林将军管好自己的兄弟,做事不要太冲动,别伤及无辜。” 听完解释,林梨起身去扶起自己进门时踢倒的凳子,拿出宝物袋,在那里拿出好多袋钱,友好地笑着递给主家的修士,说:“这是一点点心意,代我向你们受伤的修士说声抱歉。” 苏幕秋见她塞钱,低头笑笑。 从前他就听说过林梨很多英雄事迹,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中原的英雄,她是正义的化身。 今日见她拿钱息事宁人,他便觉得她也不过如此。 主家的修士看了一眼苏幕秋,没敢接下钱袋。 林梨把钱袋放在桌上,拿出一把小刀,问道:“他们捅了他哪里?” 主家的修士看见她拿刀,吓了一跳,心想她可能是要捅她的兄弟,吞了吞口水,指着腹部说:“这里。” 然而,林梨拿刀往自己的腹部捅一刀。 在场的人都震惊地倒吸一口冷气。 苏幕秋没想到她会捅自己,微微张开嘴,不知该说什么。 正义之魂的兄弟们叫着:“老大!” 接着她又马上捅了自己第二刀,迅速拔出。 刀沾上了血,血从她的腹部流出。 她向修真堂的人们行礼,说:“我兄弟伤了你们的兄弟,今日我代他们还你们两刀。” 修真堂的人没一个敢出声。 林梨收好刀,说:“如若你们还觉得不服,随时来找我。” 新澈连忙去扶林梨,带她去最近的医馆。 旧伤没好,又来新伤。 林梨不敢回追河谷,怕被二姑母骂,更怕彭力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