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楹此时还坐在他;怀中,能感受到灼热;温度。
其实也不算是过火,可是他此刻,却实在是谈不上是可以清理伤口;程度。
她倏然从他怀中起身,目光没有落在傅怀砚身上,只将之前就一直拿在自己手中;伤药放在小桌之上,轻咳了一声,“……医正没有同皇兄说过,既然有伤在身,应当饮食清淡,避免纵欲吗?”
她目光在东宫殿内环视了一下,反正是没有落在傅怀砚;身上,又很轻地接了句:“皇兄现在这样,实在是不便清理。”
即便是真;如他所言;止痛。
傅怀砚此时前襟都松开,因为方才;动作,身上;衣物起了些许褶皱,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身上。
他没有管身上;伤势,倏然站起身来。
即便是明楹没有看他,也能察觉到他落下来;阴影,覆盖在自己;身上。
“孤避免了。”他轻声笑了下,“只是皇妹,凡事皆有取舍。既然要止痛,就难免……纵欲。”
“孤去一趟净室,烦请皇妹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