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伤口,再也无法愈合。
“你猜到了,对,就是为了救你妹妹,从那以后,阿霄就和我有了最亲密的关系!”
“哈!是不是特别惊喜?无所不能的曲大家主,你以前打压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今天?”
“哈哈哈哈!”
权炙笑得张狂又痛快,他猛地一口灌下杯中的酒,把杯子狠狠往地上一摔。
他忽然就停住了笑,阴冷地盯着曲修明,声音湿滑而冷恶得犹如一条毒蛇:“记住,阿霄是我的,就算她在你的曲园住一辈子,她也依然是我的!”
曲修明的脸色已经彻底冷如寒霜,他看向权炙的眼中几乎带着杀意,声音冰寒刺骨。
“你敢动阿霄,我必送你下地狱!”
权炙的表情一下就狰狞起来:“送我下地狱?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任由你踩在脚底下打压?!”
权炙伸手就想拽住曲修明的领带,却被曲修明迅速反击,肚子上狠狠挨了一拳头。
权炙低骂了一声,他捂着肚子后退一步,并不在意被打的这一拳,而是依然阴冷地嗤笑:“曲大家主,现在的你已经动不了我了。”
现在的权炙已经是权家真正的掌权人,再也不是当年为了争夺权家而无所不用其极,连曲家都敢招惹利用的权家大少爷了。
曲修明冰冷的神色丝毫不变,甚至就连他说话的语气都毫无起伏,但他出口的话,却让人不自觉胆寒,生出畏惧退缩之心来。
“那就试试,看我是不是真的动不了你。”
曲修明一字一顿道:“权炙,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和耐心。”
他的目光如刀一般,一寸寸剐过权炙:“你敢动阿霄,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权炙嗤笑一声,带着满满的不屑一顾。
曲修明勾了一下嘴角,他明明是在笑,却无丝毫笑意,只有刺骨冰寒。
“权炙,你要记住,对上我,你从没赢过。”
权炙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曲修明的这句话就仿佛一下触到了他的逆鳞,让他霎时勃然大怒。
权炙紧盯着曲修明,眼睛隐隐发红,似乎想要不管不顾地做些什么。
但曲修明此时突然不再以气势压人,反而忽然收敛气场,越来越平静淡漠的态度,却让权炙罕见的生出了一丝忌惮,开始权衡利弊。
此时的曲修明就仿佛一座明明应该彻底喷发的火山,却忽然安静了下去。那突如其来的平静,不是火山熄灭了,而是汹涌的火焰被牢牢压制了。
当火山再次喷发时,必然是滔天大火,燃尽一切。
权炙勉力忍下心中怒火,权衡了一下他现在惹怒曲修明,对上曲修明到底值不值得。
然后权炙果断选择了放弃。
他今天来又不是想和曲修明结仇的,既然刺激曲修明的目的已经达到,他该撤退了。
权炙在心里低骂了一句“疯子”,狠狠盯了曲修明一眼,转身就走。
在所有人眼里,权炙是豪门圈最疯狂的疯子。
可在权炙眼里,曲修明才踏马是个疯子,疯起来和他不遑多让。
权炙当年为了争夺权家,招惹利用了曲家。
在权炙那时的计划里,曲修明当时就算是要报复他,也不过就是从权家咬下一块肉来,还能帮他分散一下当时权家家主的注意力,就像他以前招惹利用的其他豪门一样,再多的报复肯定就没有了。
毕竟曲修明掌控着偌大一个曲家,不可能为了报复他一个豪门大少爷,而动用更多的曲家资源,身为家主,曲修明做事肯定要首先权衡利弊。
这是连他这个被称呼为权疯子的人都明白的事,曲修明身为家主当然不会不明白。
可谁想,曲修明之后做出的事,居然比他权疯子更像一个疯子!
曲修明在发现曲家招惹利用后,立刻就像是疯了一样,直接用曲家对上权家,不顾一切的全力打压权家和权炙,所有的报复都带着同归于尽的狠戾和疯狂,着实是把权炙惊得不轻。
当时权炙可还没活够呢,他正对权家充满兴趣,誓要把权家从他那个亲生父亲手里抢过来,最好再把他那位父亲活生生气死,他连庆祝的美酒都选好开哪一瓶了。
结果曲修明这么一报复,权炙差点功亏一篑,被他那位亲生父亲算计死。
这是权炙人生中少有的吃了大亏。
权炙活到这么大,只跌过三次跟头。
他年幼时养父母为了钱给他灌药把他卖掉,任人取他的心、肝、肾和□□,他拼了命才逃出来,这是第一次。
后来冯老的学生联合起来设下天罗地网,狠狠整治了他和其他黑色势力一次,让他的势力差点被一网打尽,这是第二次。
曲修明凶狠报复他,间接导致他的亲生父亲差点杀了他,最后关头险之又险的被他反扑,从此他那位父亲“中风养病”,这是第三次。
养父母已经被权炙报复回去,他们想卖了他,把他分成一块一块去卖钱,权炙就亲手砍碎了他们,让他们尝尝被活生生解剖的痛苦。
冯老的那些学生后来被权炙找尽麻烦,他用尽手段培养了一批手下,让他们做尽恶事却偏偏让人找不到证据,惹得警安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