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八月节的衣裳。到日子做不好,她就揭了春花的皮!”
我……
俗话说“锅沿碰马勺”,丫头婆子一个院子住着总少不了拌嘴。
徐婆子面容白净富态,说话不疾不徐,没想看着慈眉善目的一个人背地里这么挑拣春花,简直无理取闹——连使门上买办重买个熨斗都能说嘴。
果然是,我刚想批评“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忽地想到端午时,绮罗使门上买荷包手帕,门上给买了一堆青绿的故事,瞬间明白:墙倒众人推。绮罗一病三个月,上房不闻不问,门上见风使舵,不坑绮罗坑谁?
过去三个月,春花、金嬷嬷、徐嬷嬷的日子想必很不好过。
胤祥不知我府里事,结舌良久,方问:“春花怎么说?”
“春花——”秦栓儿犹豫地住了嘴,眼瞟向我。
我便知道春花的话多半有些妨碍,现当着胤祥,我呵斥:“十三爷不是外人,什么话不能说?”
我都已答应将春花送给胤祥了,还有什么好隐藏的?
“爷,十三爷恕罪,都是奴才糊涂。回十三爷,春花原没怎么说。直等绮主子吃过午饭午睡了,春花和徐嬷嬷、金嬷嬷一处吃饭,才和徐嬷嬷商量说既然要找买办,干脆多买两把布剪,那剪子刃口长,回头拆了,跟匕首差不多,再来贼,她就拿这个扎!”
我听愣:“春花以为贼有同伙,府里侍卫拿不住?”
“回爷的话,徐嬷嬷也这样问。春花说家贼难防。过去三个月,贝勒爷、福晋、李主子去了围场,府里安安静静,太平无事。结果贝勒爷、福晋、李主子回来了,反闹出贼来了。她琢磨这贼闯后院多半不是为财物。”
“又说俗话说‘谋财害命’,这贼既不为谋财,那冒这么大风险闯进来还能为什么?”
“似绮主子院子,平日都关着门,独今天,徐嬷嬷去上房告假给绮三爷送寿礼,才虚掩了门,结果就进了贼,只怕往后类似的事还多着呢!”
春花怀疑上房琴雅谋害绮罗?这贼是琴雅开门揖盗。
“一派胡言!”我气得拍了桌子。
刚戴铎都回了,是江湖人,琴雅一个嫡福晋,即便想弄死绮罗,法子多了,何用买凶杀人,授人以柄?
“四哥,”胤祥劝我:“春花一个丫头,没什么见识,犯不着为她动气!秦栓儿,你先下去!”
“四哥,且先等等,等隋赫德、常赉排查有了结果,自然真相大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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