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餐桌上的众人都被温逾白和裴霁川的话吸引了视线。
他们顺着温逾白手指的方向看向了只剩下一半的醋瞳孔微微放大。
【裴少怎么往杯子里倒醋啊】
【……我的天不酸吗?】
【这难道不是醋?】
【e可能是可乐?】
【看温少那个反应怎么可能会是可乐哦】
【那裴少真喝的醋?】
【温少都说了,裴少这是在开胃呢(狗头)】
【温少真的很会说话,喝醋开胃哈哈哈】
裴霁川仿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喝的是什么,他顿时皱紧了眉,就连眼睛都酸得眯了起来。
他刚刚喝得怎么是醋?
谁把醋放到他旁边的,裴霁川脸上尽是菜色。
江裎立即转身拿过后边放着的水壶和干净的杯子倒好水好递给裴霁川。
她拿过残留着陈醋的杯子,一拿起来那股酸味立即扑面而来,江裎没忍住侧了侧头。
江裎目光复杂的看着裴霁川,不是,她家少爷这么厉害的吗?
这么一杯醋就这么喝了?
乔妤渺目光担忧地看着裴霁川,拿出手机查了查,在看到上面的解答后她起身朝着玄关走去。
但她很快就重新坐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大家见裴霁川没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都纷纷松了口气。
众人再次吃了起来,但那几瓶调料被江裎拿着放倒了旁边的推车上。
裴霁川对于刚刚看见江裎袖口处露出的红绳结耿耿于怀,席间各种找江裎的茬。
大家吃饱后便都到了沙发上坐下,毕竟现在也还早,才八点半。
大家坐下后不久,一位工作人员悄悄走到乔妤渺的身边,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
她听完后站起身跟着工作人员走了出去。
很快乔妤渺就回来了,她目光轻飘飘的扫了一眼裴霁川后直接跟大家说了句先回房后就直接朝楼上走去。
她放在兜里的手握了握手心的东西径直走过自己的房间。
她将兜里的东西挂在裴霁川的房间门口的门把手上后才转头走回自己的房间。
在她进去房间后没多久一道身影来到了裴霁川房间的门口将挂在门把手的东西拿走了。
九点后大家都上楼洗漱休息了,只有裴霁川和江裎还呆在楼下。
裴霁川看着江裎袖口处露出来的红绳结莫名觉得有些委屈。
凭什么啊。
那个麻烦精凭什么给江裎送红绳不给他送啊。
今年又不是江裎的本命年,是他的本命年,凭什么不送他啊。
江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袖口的位置,上面并没有什么东西啊,怎么少爷一个劲的盯着这里看啊。
要是少爷的眼神有实质性的伤害的话恐怕她这袖子都烂了。
江裎稍微将手往上抬了抬,语气带着几分不解的问道:“少爷,您一直看着我的袖口是上面有什么让您不顺眼的地方吗?”
裴霁川差点给江裎气笑了,怎么这人现在是在得了便宜还卖乖,跑到他面前炫耀那个麻烦精送了她东西没送他是吗?
呵,他才不稀罕呢。
裴霁川冷笑了一声,“确实,你手上的红绳丑到我了。”
江裎看着自己的手挑了挑眉,她好像知道今天少爷为什么一直找她茬了。
“少爷,我没有佩戴饰品。”
裴霁川脸上带着明显的不信,他还看见了呢。
他指着袖口处露出的红绳结,“那这是什么?”
江裎看向裴霁川指着的东西微愣,她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她将袖口的纽扣解开挽了上去,露出了红绳结的全貌。
那并不是什么红绳,只是一个线结罢了。
江裎指着衬衣袖口上的纽扣笑着解释道:“这扣子之前掉了,当时找不到白线我就拿红线缝了,想着用红线就弄了个的图案,这线是它的茎。”
裴霁川微怔,所以他看到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红线结而已?
那那个麻烦精中午递给江裎的究竟是什么?
【他醋了他醋了他就是醋了!】
【我总算是知道晚饭的时候裴少为什么喝醋了】
【裴少做到了各种意义上的酸哈哈哈】
【只有我被小江的手腕吸引了全部的目光吗】
【这手腕就很适合带点东西】
【啊啊啊看着就香香的肯定很好亲】
【小江会缝扣子!】
【还缝的小!!】
【究竟朝哪边拜才能谈到小江啊】
【朝枕头那头拜】
【哈哈哈哈哈前面姐妹会说多说】
裴霁川握着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哦。”
江裎非常迅速地把中午的事情说了一遍,“乔小姐很喜欢那手链,而且乔小姐知道手链是您特意为她求的后很感动。”
她没说乔妤渺以为这手链是“江裎”的才一直藏起来这件事,只说是之前她去送的时候无意间落下在乔家了,后面被乔妤渺捡到的这条手链但一直忘了还,上次陈老寿宴拿首饰时看见才想起来。
裴霁川听到江裎说到乔妤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