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需要时,也会毫不犹豫地杀掉我。
“你错的地方,不是不爱我。而是你从来没有真正尊重过他人,从未真正敬畏过他人的感受!只按照你自己的方便和需求来行事!你不明白,我是有选择权利的人,不是刻意随便安置摆布的物品。只要是人,不管是我,还是他人,都不以遭受这的对待!”
说到这里,师妹终于没有忍住,掉下眼泪来。
在此之前,即使是被假装失忆的柒思秋污蔑,她也没有真的掉眼泪。
师妹道:“师父说得对,善恶之别,就在于一个人了自己的私欲,会做到什么程度。
“你救过我,我采过珍贵的草药,你是我的第一个恋人,第一个动过感情的异性。我喜欢你在我前表现来的子,在不牵扯到你利益的时候,你以对我那么好。
“是,即使对我,你都会这做,果你对的他无关紧要的人,又能做到什么地步?”
柴火堆的火越烧越旺,火势风就长,已经迅速蔓延到柒思秋脚边。
柒思秋开始感觉到那种热度,他仿佛看到死亡在步步逼近。
他开始不顾一切地求饶,试图谋取一机——
“求你!求你了!救我!放我下来!给我一次机会!我以改好的!”
此刻,他开始真的流泪,是眼泪还不等涌眼眶,就已经被火焰的热度蒸干了。
师妹的眼泪流得比他更加厉害。
她摇了摇头。
“小七,果你什么都没有做过,我以相信你,给你机会。”
“但是,你已经做了错事,就必须要临惩罚,我自己以给你机会,是我不能代替因你失去性命的他人原谅你。”
“你当初救过我,但是,你小的时候,我也曾经救过你。我们之间算两清了。
“现在,之所以对你进行除魔,不是我,而是正道。”
秋药眼中,满是悲伤的神色。
柒思秋又喊道:“你已经不爱我了吗?”
师妹抿了下唇,悲伤地说:“我喜欢你在我前的子,尽管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或者中有几是你。”
这时,师妹定了定神。
她说:“小七,你能不知道。有一件事,在我算告诉你的时候,你已经决定去找问天剑了。因你一向不肯进花醉谷,所以也没有与我当告别……但实际上,我想过要将自己的心力享给你,想过要你塑心。
“我与师兄找到了方法,过一段时间,是有能无心人造心的。我那时之所以病,就是因服下了让心力快速增长的药。”
在火光中,柒思秋不置信地睁大了眼。
这是他到目前止,表情最不思议的一瞬。
一阵干燥的秋风吹过,火势一下子迅猛起来,火焰涨,火舌吞没了柒思秋的视线,他最后的视野消失在秋药淌着泪水的白皙容上。
过去,他是很不得秋药哭的。
她最后的话语,音并不大,却像一道闷雷,贯响在他耳畔,不断重复。
他开始感到烧灼的疼痛在身上弥漫开来,但他从小善忍,痛苦并不能让他失去理智。
很奇怪,在一片灼烈的火光中,他忽然想起过去的回忆。
有一件事,即使是对秋药,他也没有提过。
或者说,他提过,但他并没有完说实情。
——他说,逃魔宫的密道,是他挖的。
但实际上,他那个时候年纪尚小,从魔宫到宫外,有很长一段距离,这么大的工程,他一个人根本不能完成。
那个洞一般的密道,实是从很多年之前,在长兄的组织之下,所有兄长们团结在一起,彼此合作掩护,慢慢挖来的。
在最后那个夜晚前夜,柒思秋偷听到了父亲的算,知道明天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隧道还没有完成,他已经不抱逃去的希望。
于是,他决定使用禁术,将自己变成无心人。
他对秋药说,他之所以把自己变成无心人,是因太害怕了,希望兄长们来杀他的时候,他能够死得好受一些。
但实际上,是因那一晚,他思来想去,决定要最后一搏,用尽力活下去。
兄弟中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
他必须要杀光二六个兄长,才能活到最后。
他没有母亲,父亲比仇人更恨,他从小相当于是被兄长带大,尽管经常会与兄长们对死之争,但他对几位平时比较照顾他的兄长,还是有感情的。
要动手杀他们,不是很容易。
了防止他在最后关头动恻隐之心,他动用秘术,成了无心人。
他希望,他自己在最后对兄长们动手的时候,不要心软。
而且,果他没有了心,对父亲来说,也不是完美的夺舍之躯了。筹谋这么久的计划被他破坏,父亲一定会暴怒,但,只要不被夺舍,他就能有更多的时间随机应变,去想后续的对策。
横竖都是很的死亡率,用这个计划,希望还大一些,还能多活一会儿。
不过,人算不天算。
在最后一战那天,兄长们还是没有放弃用密道逃走的办法。
因他年纪最小,兄长们将安的工作让给他,让他去挖通密道最后的部,剩下的二六个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