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纸条走了。
一些人看到箫蓝从和小鱼家出来,都议论纷纷起来:
“这文工团的箫蓝怎么说也是个有文化的人,怎么就信一个泼妇的话。”
“我看是狗急跳墙了,这箫蓝以前多好看啊!就因为这一脸的痘痘,变得难看,说实话,有时候我都不敢看箫蓝那脸,密密麻麻,还有脓,鸡皮疙瘩都起了,箫蓝会信和小鱼的话,也是走投无路,这和小鱼也是的,怎么能去骗人家箫蓝。”
“到时候输掉,和小鱼就要离开军属大院的,这下我们大院不就是清净了。”
“话是这么说,但和小鱼一向会耍赖,输掉要是不走,谁也拿她没办法。”
“也是,不过蓝营长也会管吧,毕竟这是信誉的问题。”
“其实,最近和小鱼挺安分的,都没闹什么事情。”
“狗改不了吃屎,安分些日子,惹出更大的祸事了。”
……
议论纷纷的话突然停住了,大家脸一红,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众人身后的蓝天身上,大家连忙各找借口,散得干干净净,独留蓝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