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到脖颈,她就是看上一眼,想把书挪开,就被四爷误会成这个样子。
呵……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说不准四爷脑袋里都是这种带颜色的东西。
气呼呼的祁玉不想跟四爷说话,掀开被子走到烛台,吹灭蜡烛。
……就这么赤身裹体的,动作麻利的,反正四爷都说她不知矜持了。
那就不矜持一下。
四爷只觉得火气上涌。
曼妙的身姿在淡淡的月光下就如同话本里的山野精怪一般。
尤其是那一面大镜子,将人的身影摄入进去。
虽然没有丰臀**,但是青涩的肢体上带着淤青痕迹,更是让人难耐。
鼻子一热。四爷伸手触摸一番。
这番小格格幽幽如山精野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爷,您流鼻血了。”祁玉走到床边,瞧见四爷鼻子下的双杠。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笑什么笑,在笑把你送到浆洗房。”四爷心里火气越发大了,说罢,抬头望顶,仰着鼻子……试图制止上涌的火气。
“爷,喝点儿茶,消消火。”祁玉将四爷来时披着的黑色斗篷裹在自己身上,从偏厅里端着一碗凉茶走了进来。
四爷喝罢,身体好了很多。
“爷,要不要叫大夫!”
“叫什么叫,你老实点就好。”四爷气急败坏,往日的自控力,到了这会儿全都没有了。
脸上的表情都丰富了很多。
不都说四爷是个面瘫吗……现在看来是闷骚才对。
之前没有人发现,是没有戳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