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听到了风声传来的这个男人一声嗤笑。
“蝙蝠侠没有对他做什么。”他最终这样回答达米安。
“蝙蝠侠只是做了他该做的。”
然后再次后悔，然后继续这么做。
达米安不明白这个男人的话背后所蕴含的东西，他太年轻了，年轻到即使再过10年他仍然没有理解他的父亲，但是他被对面这个男人那坚定的神态所吸引了。
“……我也想去哥谭看看。”看看蝙蝠侠，看看你，看看小丑，看看我母亲为之痴狂的东西，看看我的父亲。
布鲁西深深的看着达米安，这个8岁的孩子眼里面满是天真的好奇。
这个世界的达米安只有8岁，而杰森也没有成为红头罩。
还有克拉克，这个世界的布鲁斯和克拉克甚至都没有认识，他们没有一起坐轮船，没有一起上雪山，没有一起度过那么多事情。
这个世界的布鲁斯鬓角已经有了白发，他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这个世界的克拉克是一轮喷薄而出的朝阳，仍然跌跌撞撞，却对着这个世界露出最毫无防备的笑容。
这个世界……还没有走到那个没有走到那个分岔路。
这个世界的克拉克也没有那样劝慰过他的布鲁斯。
这个世界的小丑还活着。
#####################
那是在杰森死后的一个星期。
“我看了报纸，上面说，杰森·陶德在一场埃塞俄比亚的车间爆炸事故身亡了，布鲁斯，他是罗宾吗？”
“他是最好的，而小丑杀了他。”
“小丑已经从法律上被赦免了，包括他以前被犯下的所有罪行。”
“那是法律，不是正义。”
“别做蠢事。”
“收起你那多余的同情心，童子军。”
那个时候的布鲁西脱去了蝙蝠侠的衣服，穿上了韦恩的西装，他像一个准备去决斗的角斗士。
“我和你注定有一个人将要死去，joker。”他用上百万美元搞定了在联合国听证会上的一个席位，带着布鲁斯·韦恩的面具与布鲁斯·韦恩的痛苦走上了决斗场。
而为什么最后他放弃了呢？
布鲁西垂下了自己的睫毛。
那一次他没有放弃，小丑的拷问成功了。
布鲁斯·韦恩不过是一个凡人，他有喜怒哀乐，他不需职责予以维护秩序，只要简简单单的杀死他就能结束这令人厌恶的一切。
为什么一定要否定功利主义呢？维护正义的需求是什么呢？
他成功的被小丑推下去了，那么轻轻的一推，就是轻轻地轻轻地在悬崖边缘，一推。
他脱下了自己的蝙蝠侠制服，就像是哈维丹特脱下了自己的检察官制服，干了一件说出来令人无法评价的事——“老子就是这个法官不当了，也要当堂枪毙了你。”
最后把他从悬崖里捞出来的不是死亡，是超人的拥抱。
但小丑在一次故伎重施，在超人的身后轻轻一推的时候，他拉不住那位神之子。
于是这位神之子拉着整个社会跟着堕落。
那是布鲁西死前的一个故事了。
#####################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蠢极了。”达米安看着这个傻乎乎的红色的兜帽卫衣，觉得简直蠢透了。
“好了，老板，就这件了，帮我拿一下。”
“我说简直蠢毙了你没听见吗？”
“帮忙找一下零，谢谢。”
·
“走吧，杰森，我想你知道我会带你去哪里。”
回到了宾馆的布鲁西将红色的套头衫扔向了别人家的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