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我问你,听你大伯说,昨天晚上的时候,你为了维护那个杀人犯,把她的衣服扒了,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嘲笑,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大伯找你告状了?”
“胡闹!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爸,我说过了,我要带他去伺候那些男人,但是大伯却擅自要扒她的衣服,这不是没把我放在眼底吗??”
“他是你大伯!!你是他的侄子,论辈分你还得给他几分薄面,而且,你大伯要处置这个杀人犯有什么问题??”
“爸,你别忘了当年的时候我差一点就死在他们的手里,就算他现在夹着尾巴做人,我那笔账我可是一直记着,所以我不允许他挑战我的权威。”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祝妙月也不想父子俩一直吵下去,于是赶紧劝说:“景鸿,寒宴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当年大哥野心勃勃,咱们都吃过亏,现在也不能掉以轻心,你可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厉景鸿深呼吸了一口气,“行,你扒你大伯的衣服,这件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你赶紧把那个杀人犯交给你大伯处理,否则这件事情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