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到。
无奈开口,他叫了声名字,“研磨,总是这么弄的话会很奇怪……”
“哪里奇怪。”
在他话音尚未全数落下的瞬间,另一人的声音已经稳稳承接。
那点由脖颈上的链条传递而来的拉扯力加深,是孤爪研磨在缓缓施力、逼迫黑发少年向他靠近。
垂下眼睛,猫又场狩几乎能全数望进他眼底。
澄金色的竖立猫瞳之中,满满当当都是他一人的身影。
黑发少年及时抽离视线,努力组织言语。
虽然说不出哪里奇怪,但是这种动作……拉着别人的项链迫使人低头什么的。
……完全就和项圈没两样了。
不、不对。
猫又场狩一瞬死目,他这还是自己找了个链条串上、自己给自己戴上的项圈。
想到这里,心底更加苦涩。
黑发少年面上表情的多番变化自然没有被始终注视着他的一双眼漏过。
“……晚安吻,亲一下就回去。”
猫又场狩半信半疑,“真的吗?”
布丁头在他这里的信用值已经降低到岌岌可危的边界线,介乎及格与不及格之中。
提出要求的布丁头给与了一个肯定答案。
“算了,”黑发少年碎碎念,“晚安吻而已……亲一下也没什么。”
他劝服自己,再看过来时,已不再犹豫。
“Kiss之后就不能耍赖了哦,研磨?”
“……嗯。”
挨挨蹭蹭贴过去,原本还勾着他脖颈上项链的手指放松、不再强制将他拽下。
视线轻微划过,猫又场狩在心底又小小地记了一笔,他低头,距离更进一步。
呼吸相闻、一上一下。
枕在脑后的发丝似乎都染上了温度,滚烫火热的,无端烧得人有些慌乱。
虽然已不会像才开始那样稍微一靠近或是一碰就大片大片的脸红,但是细微的反应还是存在的。
比如黑发间红红的耳尖、微颤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