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德钟的手下,怎么一下子就打了起来?
司马德钟不解地问道:“乌门睦,你之前和艾、张二人是否曾闹过误会呢?”
乌门睦怒气冲冲道:“不是误会,他们欺人太甚,辱我太甚了!”
在司马德钟的眼里,乌门睦这个胡人,比张兆袅、艾伯书这两个鸟人更有价值。
如果乌门睦揍张兆袅、艾伯书,可以发泄而开心,司马德钟自然成全。
艾伯书急道:“误会啊,我知道店主你是自家兄弟,必然以礼相待,再加上我这一些天睡眠不太好,导致性情躁狂,得罪了店主!”
艾伯书相较矮壮,比张兆袅还要耐揍,张兆袅都被揍得匍匐在地了,但他还能坚持,不过也蛮惨,嘴角位置都渗出血来了。
与此同时,有二人从巷口,匆匆而回。
在前头奔跑的是王晓东,吴志达距离他有三丈的距离。
王晓东担心乌志达不讲武德,会背后偷袭,时不时回头看他一眼,警惕得很。
乌志达也清楚这是人之常情,毕竟他们一方人多势众,王晓东要充当护卫之责,小心一点,无可厚非。
王晓东心急火燎,奔到了秦凡跟前,一手握棍,一手抱拳,道:“大人,我接应来迟,还请恕罪!”
秦凡将乌门幸梅放下,小乌门嘟起了小粉嘴,气愤地从下地。
秦凡上前握住了王晓东的手,笑道:“兄弟,你干得不错,何罪之有?”
吴志达不是善于之辈,王晓东能和他周旋了那么久,实在不容易。
再说了,王晓东面对危机时,并没有选择自个儿求生,还非得入来救助他,综合而言,很不错的了。
此时王晓东看着乌门睦开揍张兆袅、艾伯书,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秦凡低声笑道:“没事,他们内讧!”
乌门睦见到秦凡、王晓东在议论自己,也不再动手,艾伯书、张兆袅此时才得以大口喘息。
王晓东认得司马德钟,他上前摸出了腰牌道:“司马老板,我是金吾卫,不知道先前你和孔老板之间曾闹过什么矛盾,但我只想说一声,你们不可以伤害秦大人!”
司马德钟看了一眼孔丙丁,没有搭话。
他实是想不到自己的对手,居然认识了秦凡这等手眼通天的人物!
今番权且吃瘪。
秦凡笑道:“司马老板并没有为难我什么,一场误会罢了!”
司马德钟也明白,秦凡那是故意要抬自己一手。
孔丙丁咬了咬牙齿,道:“那么请司马老板,将解我妹的解药给我……”
他并不想求人,但情势上容不得他所选择!
司马德钟目视吴志达,后者了解雇主的意思,道:“我所谓的蛊毒,只不过是胡诌,里头渗有麻药,待时间一过,药效消失,你和你妹子也就不药而愈了。”
秦凡心道:我当时我就说了,这厮不过是信口开河罢了,只不过孔丙丁关心则乱,再加上孔丙丁自傲,自诩高手,结果遭罪了!
秦凡笑道:“成,咱们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坐下来聊一聊呢?”
司马家是商业上的大贾,也许旗下的生意和孔丙丁的米行生意有所重叠,而存在竞争的关系,但天底下,做生意的人都的是呢,总不可能一出手,便要杀光同行吧,这于法理不合。
秦凡倒也打算充当这个和事佬,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化干戈为玉帛。
孔丙丁皱起了眉头道:“其实,我们还真的没有什么好谈的。”
司马德钟还是老成,没有急着搭话!
秦凡心道:他们之间是否存在有什么不爽的过去,致使反目,水火不容?
此时,王晓东劝道:“对了,大伙们上寮屋聊吧,先前我和秦大人点葡萄、哈密瓜,以及烤肉都不曾吃呢!”
秦凡嘉许一笑:“没错!”
他目视乌门睦。
乌门睦虽是司马德钟旗下的一员,但也想着息事宁人,他做生意的,和气生财,没有必要打打杀杀,更何况乌门睦看得出来,秦凡可不是普通的唐人,如果能够得到秦凡提携,那么他乌门一家子这一辈子衣食无忧。
乌门睦也不待问司马德钟的意思,笑道:“成,我给大家烤一个乳猪,你们上楼去等我!”
“小乌门,你替我陪伴秦大人、司马老板,需要什么便满足他们!”
“好勒!”
乌门幸梅一把牵住了秦凡的手,反正她就是陪着这位大哥哥,其他的人懒得管!
王晓东抱拳道:“大人,你亲和力太强了,我甚是佩服!”
秦凡心道:噢唷,这厮又来了!
其实王晓东身长玉立,形貌不差,武功也不错,就是拍起马屁来,没完没了。
秦凡左手被乌门幸梅牵着,他右手牵住孔丙丁,径直往木寮上走,而且也不忘和司马德钟说一声:“老板,你不会不赏面吧!”
孔丙丁、司马德钟还能怎么样,即便不想和对方同筵席,但看在秦凡的面子上,也不得不虚与委蛇。
于是一行人走出巷道,然后往着乌门睦的店家而行,唯独留下艾伯书、张兆袅。
话说,这艾、张二人蛮够衰的,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