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桉一下船就闻出来了,这种腥味像是死了很久的鱼散发出来的臭,仿佛还带着发酵的那种味,说不上来,但足够让人不想多靠近。
“呕……”此时,天山派其中有人已经在干呕了。
“诸位道友,不是我多嘴,这里我43年前来过一次,那年我22岁,前来调研的人全都死了,只有我因为是所里最年轻的,被他们用生命保护活了下来。”老人说到这,眼神明显闪过一丝感伤。
“这里很危险,你们还是离开吧,我们到时可能无暇顾及到你们。”老人说。
天山派的人一来到这,岛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就让人心生寒意,明明是大夏天烈阳下,但岛上却给人一种阴凉诡谲。
还没进去在外边站着,背后就已经发凉了,像是前方荒芜的密林中,有一只恶兽在张着大嘴,等着人过去送死。
不过天山派的人见那么多人都进去,其中一人不服,感觉不能丢脸了,硬撑着说。
“我们处理过的案件也不少,学道那么多年,岂是随随便便就退缩,你们要劝,就劝这位还没毕业的少年吧,我们不是一伙的。”
陈岁桉被点到名,一脸无语,又是这个人在蛐蛐他,好几次了都是这人带头,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