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何要做如此大的一个局,坑害我张家?”张晏兴也不敢再骂了,问道。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常常挑唆二房三房那些人,给我家娘子使绊子,这里面的馊主意,不少也是你出的吧?
再说了,生意场上的事,输了就是输了,哪有什么道理好讲的?
你张家在生意上也没少和我家娘子作对,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
我们又没逼着你们去做什么,要是不服,你们就去报官!”宁河淡淡说道。
“我不信,有朝廷大军镇守,我不信歙州会被反贼攻破!告辞!”张晏兴大声说道。
“嗯,你先回家等消息,我们或许还能帮你们一把,不过可要快点啊,慢了可是会涨价的。”宁河笑道。
张晏兴笑着来,丧气的走了。
“钟姑娘,南方的消息怎么样了?”宁河问道。
这两人也不反感刚刚宁河说什么反贼之类的词语。
钟独笑道:“歙州已破,我们传消息的速度快些,官府那边,应该也知道了,张家估计还要一天后才会收到消息。”
“我说,你们两个反贼,不去造反,守着我一个读书人干什么?要不你们别去造反了,
我们出钱,供着你们,每天都吃香的喝辣的,可好?”宁河笑着问道。
“小小歙州,无须我们出手,守着你,自然是要抓你去和大军会合,
打天下,由武夫来,可治理天下,还是你们这些文人拿手,
到时候你的作用会比我们大,而且你不是还说,要给我们准备一条退路吗?”钟独答道。
这两人算是光明磊落的性子,对要抓走宁河的事情,从来没有隐瞒啥的。
苏月兰刚知道的时候,为宁河担心了好一阵子。
这两人实在太厉害了,相公完全不是对手啊。
怎么办啊?!!
不过多听了几次这样的话之后,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