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坐在她的书房内,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最近的事情似乎都不如意,她的计划屡屡受挫,让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剪秋,你过来。”宜修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疲惫。
剪秋快步走到宜修的身边,她的脸上带着担忧。
“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宜修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断。
“继续安插钉子在安陵容的延禧宫内,我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剪秋点了点头,她的眼中闪过坚定。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办。”
宜修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她的心中却在思考着另一个问题。
“江福海,你去调查一下,是谁在背后陷害我,让华妃知道纯元皇后的事情。”
江福海的脸色一变,他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是,娘娘,奴才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宜修挥了挥手,让江福海退下。
“小主,您听说了吗?皇后娘娘抱病要修养一月。”
春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喜悦。
安陵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这可是个好消息,看来皇上对皇后的所作所为已经忍无可忍了。”
春茶走进寝宫,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小主,您如今腹中胎儿还不满两月,是否应该更加小心?”
安陵容点了点头,“春茶,你去请陈太医来,我有些不适。”
春茶领命而去,安陵容则继续坐在梳妆台前,她的目光落在了窗外的庭院中。
不久,陈太医匆匆而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小主,您身体有何不适?”
“陈太医,近日我身体又有些不适,劳烦陈太医帮我开些药来,告知敬事房。”安陵容含笑道。
“是,月贵人。”
陈太医悄悄松了一口气,毕竟月贵人这胎可是关乎着自己的前程。
安陵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陈太医,这件事情还请你保密,我还需要一些时间来准备。”
陈太医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月贵人放心,微臣一定守口如瓶。”
“皇上,月贵人身体不适,无法侍寝。”苏培盛的进殿禀报。
皇上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放下了手中的奏折。
“月贵人又病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奈。
“是的,皇上。太医说小主体质虚弱,需要好好调养。”苏培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同情。
皇上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对安陵容很满意,体贴懂事,而且只是县丞之女,但她的体弱多病却让他感到了烦闷。
“好吧,你去准备一些补品,给月贵人送过去。”皇上有些无奈地说道。
安陵容在这边安心养胎,富察·佩筠那边却是每日想尽办法,吸引皇上宠幸他。
这一月,皇上才来后宫九次次,有四次召幸沈眉庄,两次华妃,三次富察·佩筠。
安陵容转过头,“春茶,我已经躲了皇上两次宠幸,再这样下去,皇上一定会起疑心的,将陈太医请来吧。”
春茶点了点头,她的心中虽然有些担忧,“那奴婢这就去请陈太医来。”
安陵容心中却在暗自思量,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后宫的目光将齐聚在她身上。
陈太医来到,“小主,您找我有何吩咐?”
安陵容站起身,走到陈太医面前,“陈太医,您现在就去禀告,将我有孕两月的事情传给皇上。”
陈太医立刻应答。
养心殿内,皇上的心中有些烦躁,最近宫中的事情让他感到了一丝不安。
“皇上,月贵人有喜。”苏培盛进到殿中禀告。
皇上的脸色一变,他的眼中闪过惊喜。“此话当真?”
苏培盛点了点头,“太医已经诊过脉了,千真万确,皇上。”
皇上的脸上露出了欢喜的笑容,他站起身,快步走出了养心殿。
“快,准备轿子,朕要立刻去延禧宫。”
皇上来到延禧宫,看见安陵容病弱地正靠坐在榻上。
他急忙上前,关切地问道:“身子可还好?怎么不早些告诉朕?”
安陵容微微一笑,“嫔妾也是刚知晓不久,这几日身体不适,嫔妾还以为是病了。”
随后,皇上转头吩咐道:“要好生照顾月贵人,若有半点差池,唯你们是问。”
众人纷纷应诺。
“你也好好养胎,这一个月就待在寝殿里,少出去,等身体好些,再去向皇后请安。”
如今那么久了,终于又有人怀孕了,皇上心中增添了几分自信。
“嫔妾第一次怀孕,身边也都是年轻的丫鬟与奴才,皇上可否派些知事的姑姑?”
听此,皇上倒是想起了,“即使如此,明天朕便给你派来,你可要好好安心养胎啊。”
安陵容谢过皇上后,便目送他离开了延禧宫。
待皇上离开后,她轻抚着自己的肚子,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安陵容的心中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