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宋宛一反常态,坚定地说道:“不行,这件事是我的疏忽,必须摘牌!”
众人见宋宛态度坚决,都不禁佩服起她的胸襟和气度。
只有苏慕儿还傻傻地以为自己今天真的赢了,得意洋洋地想着,只要达成她捣乱不让宋宛挣钱的目的就行。
于是,她也没有继续闹下去,转身就走了。
宋宛看着苏慕儿离去的背影陷入沉思,脑海中快速闪过种种过往与苏慕儿的纠葛。此刻,她有了一瞬间的恍然大悟,也更加确定了之前的两次事件,一定都是苏慕儿在背后搞的鬼,只是她现在还没有证据,不然一定要苏慕儿好看。
她心想:“苏慕儿这般不择手段地捣乱,想必是为了在太子府中争得一席之地,他们又已经得罪了太子,恐怕苏慕儿以后只会更加努力的对付自己,她必须要更加小心提防才是。”
想通了这一切,宋宛深吸一口气,转身开始安抚酒楼里的客人,重新投入到忙碌的生意之中。
而在苏慕儿趾高气扬地走后,魏新迟却着急了,他虽然顺了宋宛的意,赶忙让人摘完了私房菜的牌匾,但随后拉着宋宛急匆匆地进了屋里。
一进屋,魏新迟就一脸认真和紧张,眉头紧锁。
他急切地问道:“宋宛,这私房菜咱们就真的不做了?”
“不,接着做。”宋宛微微一笑,很是淡定,“为什么不做,这可是赚钱的生意,只是我们不再主动推荐了,谁能吃的到,谁吃不到,就随缘吧。”
这话听得魏新迟云里雾里,是真的有点听不懂了。
“你刚才说私房菜还会继续做,可又不再主动推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实在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还有,她今天为什么突然来闹我们的私房菜,而你平时可不是这么胆小退缩的人,今天怎么……。”
宋宛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坚定而沉着,缓缓说道:“新迟,你想想,咱们的酒楼如今在京城这般红火,生意蒸蒸日上,能不招人嫉妒吗?”
“苏慕儿今天明显是有备而来,你没瞧见那么多人替她说话?倘若我今天不这般表态,不谨慎处理,京城的舆论岂能轻易平息?往后的麻烦必然会源源不断。”
魏新迟挠了挠头,脸上仍带着几分困惑,说道:“这……我还是不太懂,为何就不能像之前那样正常经营私房菜呢?”
宋宛耐心地解释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咱们太过出众,就容易成为众矢之的。私房菜本是为了满足一些特殊需求的客人,但如今却被有心之人拿来大做文章。若我们不改变策略,那些眼红的人定会抓住这个把柄,不断给咱们制造麻烦。”
“你是想长长久久地赚钱,还是只图这一时的暴利?”宋宛笑着问道。
魏新迟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要长长久久地赚钱!”
宋宛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继续说道:“所以啊,咱们现在得低调行事。私房菜不会消失,但要更加谨慎地选择客人,不能再大张旗鼓地宣传。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引起更多的嫉妒和纷争。”
魏新迟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说道:“哎呀,原来是这样,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你想得周全,宋宛。”
宋宛微微颔首,神情略显凝重,说道:“说实话,一开始决定要做私房菜时,我真的没想到这一层。可如今既然问题出现了,就容不得我们有丝毫犹豫,必须迅速做出反应,果断应对。否则,咱们多年的心血可能就会毁于一旦。”
魏新迟用力地点点头,说道:“宋宛,你放心,我明白了。以后我会更加小心谨慎,配合你的决定。”
宋宛轻轻拍了拍魏新迟的肩膀,说道:“新迟,咱们一起努力,定能度过这次难关,让酒楼的生意越来越好。”
两人相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对未来的期许。
此时,屋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仿佛预示着希望和光明。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果不其然,不断有人前来询问宋宛私房菜是否还做。
起初,每当有人提及这个问题,宋宛总是面带微笑,语气坚定地回答:“不做了,实在抱歉。”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歉意,却又让人无法再继续追问下去。
然而,总有一些执着的人不肯罢休。
这一天,一位衣着华丽、气质不凡的男子走进了酒楼。他目光炯炯,径直走向宋宛,开门见山地问道:“宋老板,听闻您这的私房菜甚是美味,不知如今还做不做?”
宋宛依旧礼貌地微笑着,回答道:“实在不好意思,先生,私房菜已经不做了。”
男子微微皱了皱眉,不甘心地说道:“宋老板,我可是慕名而来,就不能通融通融?”
宋宛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先生,真的不行,还望您理解。”
男子沉默了片刻,正欲转身离开,却又突然回过头来,再次说道:“宋老板,这个不知道您认不认识,就不能给个面子?”
宋宛略微迟疑了一下,看到他手里的牌子还是愣了一下,这金制的腰牌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一看就是朝中之人,而且绝对是身份显赫之人。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