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熟悉的脸。
一闪而过，留存的时间不超过两秒，但沈越晨就是看清楚的。
他的面色在这一瞬间变得惨白不已。
他认识那张脸。
见到沈越晨的反应时，温梨开口问道：“你认识？”
沈越晨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摇头：“我……不认识。”
温梨在心里讽刺地笑，沈越晨这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
她不会给沈越晨躲闪的机会，而是冷淡的问道：“真不认识？沈越晨，你别骗我，你知道的，我这人最讨厌欺骗了。”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沈越晨就想起了前段时间何茹的事。
那个时候，如果他没欺骗温梨，是不是他和温梨的关系，还不会僵硬到这个地步？
想到这里，沈越晨的呼吸都在这一瞬间变得艰难了起来。
他闭了闭眼睛，心里难以抉择。
他知道，自己的谎言要是再被戳穿，温梨就会彻底和他断开联系，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可若是直接和温梨说了，他的下场同样好不到哪去。
“沈越晨，你想好了再说。”她语气淡淡的，很平静。
可落在沈越晨的耳朵里，却是极致的阴凉。
他呼吸都在颤抖，咬紧了牙关，一字一句地说：“阿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