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这些,是想要我和戚如作对,但他忘记了一点,我们一直就水火不容。”
“戚如是你妈妈吗?”
阮鲤很少见江渝辞的另一面,同人前的礼貌疏远不一样。
他会直呼自己母亲的名字,会不满,会拉着阮鲤抵抗。
“嗯,是我妈。”江渝辞承认。
似乎是觉得带坏阮鲤不好,后面又换回规规矩矩的——她。
仅此而已。
“那你现在要怎么办?”
“都已经彻底把人惹了,你觉得我还有其他选择吗?”江渝辞冷下声,“既然必须站队,不如去老头子老先生那。”
江渝辞偏眸看向旁边的阮鲤。
“他怎么叫你来的?”
“经理给我发消息说我落东西在包厢。”
阮鲤认真说着,没想到江渝辞笑了一下,声音缓和温柔下来。
“你落了什么?”
阮鲤顿住,缓缓摇头:“不知道。”
就看到江渝辞唇角漾起的笑意又深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就去了?”
“我”阮鲤沉默,又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