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愤愤地道。
他身形魁梧,面带刀疤,威武不凡。
郭汜同样身着黑甲,短髯阴沉,一语不发,眉头紧锁。
在董天成名前,李傕、郭汜是董卓麾下的两员猛将,地位在华雄之上。
然而面对狡猾的南匈奴,他们屡屡碰壁,毫无头绪。
匈奴部队四散劫掠,稍有风声便立刻撤退,毫不恋战。
即便运气好逮住了几队,人数也不过百余人,无法重创匈奴。
无奈之下,他们也尝试了分兵策略,结果自家兵力反而被匈奴小队合围袭击,一日间便损失千人。
“郭汜,你说我们该如何是好?”李傕心急如焚,“再拖下去,公子和华雄那小子可就要到了!”
西凉军在董卓入洛阳后连战连捷,董天、吕布声名大振,连华雄也屡立战功。
反观他们二人,至今未有战绩,这次驱逐匈奴是难得的表现机会。
可是事与愿违,匈奴的战法让他们束手无策。
郭汜也显得无奈,低声道:“事到如今,只能等公子到来再议。”
“公子机智过人,贾诩先生又足智多谋,定会有对策。”
“可是……可是……”李傕神情焦急,明知等董天到来或许能破此局,但心中仍觉不甘。
就在此时,一名士兵急匆匆走入营帐,单膝跪地抱拳道:“报——董天将军率领援军已到!”
“快,准备迎接!”
李傕、郭汜立即起身,出帐迎接。
董天不仅是此次并州主帅,未来还极有可能是他们的主君,岂敢怠慢。
当他们快步出帐时,正巧见到董天、贾诩和华雄行来。
“末将李傕、郭汜,拜见将军!”
李傕、郭汜抱拳施礼。
董天摆手道:“免礼。”
随即,他与李傕、郭汜步入营帐,各自落座。
董天拿起案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开口问道:“二位将军在并州已有数日,不知战况如何?”
李傕和郭汜对视一眼,面露难色。
来到并州数日,却一无所获,这让他们颇为难堪。
然而董天既已询问,他们也不敢隐瞒,只得将这几日的状况如实汇报。
华雄听得目瞪口呆,匈奴的行动方式竟与董天、贾诩的推测几乎完全一致,简直神了!
“文和,果然如你所料。”董天看向贾诩,眼中不掩赞赏。
贾诩神色如常,似料中此事并不足为奇。
李傕、郭汜一怔,难道董天和贾诩早已料到他们会陷入这种困境?
若能预见问题,自然也会有应对之策。
想到此处,两人连忙问道:“将军、先生,不知可有破解之法?”
董天未作答,而是望向贾诩。
贾诩淡淡一笑,反问道:“将军心中已有应对之策了吧?”
董天点头道:“我打算将大雪龙骑军分成百人小队,分散搜剿匈奴。”
“分兵?”华雄疑惑道,“分兵不是不可行么?李傕、郭汜将军也试过此法,结果损失惨重。”
李傕、郭汜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他们分兵行动一天便损失千人,董天为何还选择此策?
贾诩微微点头:“将军之策可行。”
见李傕、郭汜、华雄不解,他解释道:“寻常军队若分散行事,确实难以抗衡匈奴的游击战法。”
“但大雪龙骑军非同寻常,战力无出其右,甚至可对抗数倍于己的兵力。”
“寻常军队斗不过匈奴兵,但大雪龙骑军自是例外!”
李傕、郭汜和华雄恍然大悟,大雪龙骑军的精锐程度自不必说,普通兵力无法胜任的任务,他们却能轻松应对。
“既有了方策,何不立即下令?”李傕迫不及待道。
这些天来,他为匈奴兵的诡计头疼不已,如今找到破解之法,自然按捺不住。
“且慢。”贾诩轻抚胡须,微微一笑,“我建议,除了大雪龙骑军分队出击,其余四万步卒应驻守在被匈奴袭扰过的城池。”
“如此一来,不仅能守护百姓,防止匈奴再次来犯,还能依城分区域作战。”
“步卒与大雪龙骑军配合,各自为战,驱逐匈奴之效必将加倍。”
“此外,”贾诩目光一闪,“驱逐匈奴后,并州便彻底归于我们掌控之下。”
“妙计。”董天喝了一口茶,微微颔首。
李傕、郭汜和华雄也连连点头,赞叹贾诩的周密布局。
这样一来,行动不仅有组织有纪律,且更具效率,远非他们之前的无序分散能比。
三人请命各自率一支小队出征,尤其是李傕和郭汜,面对匈奴屡屡无功而返,早已憋了一肚子怒火,怎会放过这次扬名立万的机会?
董天见状并未阻拦,批准了他们的请求,同时命贾诩负责安排步卒驻守城池。
黄土漫天的荒野上,一队约二三百人的匈奴兵正驱赶着新掳来的百姓,满载金银、粮草、牛羊,缓缓北上。
“快走,你这老头!”一名凶悍的匈奴兵拿着鞭子,恶狠狠地指着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
老人头发花白,喘息不止,明显已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