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事办砸,偶尔起得迟了些也不会被人说嘴。
说是懒觉,其实也不过只晚了小半个时辰,这在以往绝对是小事一桩,可是她昨日才与刺史大人单独在小书房待了近一个时辰,今日恰巧就起晚了,落在有心人眼里,可不就浮想联翩了!
于是,在秦秋用过早饭、继续在窗前抱膝闲坐时,有人坐不住了。
“秦秋妹妹。”碧霄手里端着一盘点心,柔声唤道。
秦秋忙往一旁让座。她们这些丫鬟睡的都是大通铺,这炕上地方宽敞得很,可碧霄非得挤在她身旁坐了,将点心往她身前推了推,道:“这是老夫人才赏的,妹妹尝尝。”
来了,刺探底细的来了。秦秋配合地伸手拿了一块,慢条斯理地咀嚼着,等着碧霄发问。
“昨日,大人为何留你在书房?”碧霄见秦秋吃了半块点心,才开口问道,问完,一双眼睛如盈盈秋水。
秦秋索性将剩下半块也先噎下去,伸手去抓炕桌上的茶壶,碧霄忙体贴地帮她倒了半碗茶,喝茶的空隙,秦秋又瞄到了窗外一闪而过的衣角,嗯,很好,青梧也在,她就不用酝酿两遍了。
放下手中茶碗,秦秋对上眼前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她收拾了一下心绪,面上慢慢浮现出哀伤之色,叹道:“碧霄姐姐也知道,夫人在世时,常常叫我去小书房伺候。”
“唔,除了夫人带来的人,就只有妹妹识字,夫人器重你也是应当的。”碧霄话中的酸涩十分明显。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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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继续哀戚地说道:“下月是夫人的周年祭日,大人说他近来常常梦见夫人,梦见与夫人在小书房下棋、读书……”
“啊!”窗内外,两声惊呼同时响起。
秦秋手中的帕子按了按眼角,似在拭泪,继续哀声泣道:“大人想念夫人,昨日想写一篇祭文,不知怎的想起夫人生前提过我几回,便觉得既是给夫人写悼词,将我唤去研墨更虔诚些。”
秦秋说完,屋内屋外同时安静了许久,半晌,才听碧霄轻声问道:“只是研墨?”
“大人絮絮叨叨说了不少夫人的往事,有些我知道,有些我不知道,我也只能支支吾吾地应和两句而已。不过大人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反应,只是想寻一个夫人生前略亲近的人,放在书房而已。”
“这样啊,我晓得了。”碧霄轻飘飘地留下这句,黯然地走了。
秦秋轻舒一口气,心道,这下可以好好干活了。
凝晖轩众人惊奇地发现,今日院内格外安静,也不知发生了何事,碧霄兀自坐在房中一会神伤一会垂泪,而青梧则是痴痴地望着院中的花花草草,二人今日竟是一句也没拌嘴。如此安静,对秦秋而言正好,她的脑中在飞速地过着一行行账目。
直到刘从俭在申时如期归来,才打破了这份平静。
刘从俭发现,他今日一跨进院门,迎面就站着两个人,两个在他跟前待了十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