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 许歌和薛应月都没出门的打算。
头天热,出去还要沾一身汗,还如待在家里舒服地吹空调。
然而舒服是舒服的, 却太。
她们无论在做什么,最后总能在床上滚一团。
问就是许副总的功劳。
管在干什么,她总是能让一个轻轻柔柔的吻逐渐变汹涌爱欲,就像渴了, 只赶紧喝上水才能解决。
偏偏薛应月又愿意顺她。
她转过头递上吻来, 她回应。
她抱她, 她也会回应。
她就算忽然坏笑压上来, 她也是早预料地坦然回应。
许歌会让她的爱意落空。
她也会让许歌的爱意落空。
更何况……许副总确是本事的,没白费她谈了那么多次恋爱。
一茬,薛应月心血来潮,忽然打听打听许副总辉煌的恋爱史。
她也没问别人, 本人就在她身边又何必再去问别人?
紧闭的卧室内,凉徐徐。
许歌绑一头长发, 正抱身下的人,垂眸细细亲吻爱人的锁骨肩头。
亲密无间, 爱意尽显。
自从昨晚过后, 她就更觉得怎么亲也亲够了。
下一秒, 环她脖颈的双手忽然收回,一双修长致的手轻轻托起她的脸庞,引她去看那张温雅秀美的脸。
只过张脸上现在带分好奇的打量。
“许歌。”
“嗯?”
“你从前……谈了次恋爱?”
问题突如其来。
许歌懵懵地眨了一下眼睛,忍住笑了:“许太太, 现在是说个的时机吗?”
在床上数桃花史, 怎么都太煞风情,太叛逆了吧?
薛应月大在乎, 反而继续好奇地看她:“我就是忽然知道。”
她表情很无辜单纯,和天的豆豆平时问问题的模样竟点相像。
一家人住在一起久了,果然也会逐渐变得相像。
许歌妥协了。
既然她的许太太么好奇……
她亲了一下薛应月的唇,然后给出自己的答案:“没数过。”
薛应月没料个答案。
听起来就像是因为谈的恋爱太多所以数过来。
“……太多了?”
许歌却笑道:“倒至于,我就是懒得数,也觉得没数的必要。”
她现在也过三十岁了,么些年谈的恋爱都是随缘而安,淡了就散,根本在乎自己次。
次数什么重要的呢?
喜欢了就去把握,爱了利落放手,继续朝前走,又何必再回头看、回头数?
人生要活在当下及时行乐的觉悟,也要放下了就要再回头留恋的觉悟。
说完,她张嘴轻重地咬了一下薛应月柔软的耳垂,又亲了亲她耳下的黑痣,半责怪半好笑地道:“我亲爱的许太太,你哪里去了?
“我谈恋爱哪那么勤快,你婆也是自己的工的。”
薛应月忽然感觉自己那话像是在污蔑她感情生活放浪,顿时愧疚地连连亲吻她的额头与脸颊:“对起,我是那个意思……”
许歌当然知道。
她就是逗逗她而,又觉得她可爱,笑意盈盈地倾身向前吻她。
“那我家许太太的呢?”
她也被勾起好奇心了。
薛应月么好的人,她以前因为情敌关系瞎了看,别人还看吗?
相较于许歌,薛应月情史简单太多了。
她竖起三根手指头。
接补充了一句:“包括你。”
许副总工,薛板也。
她大学毕业没多久就开始创业了,就意味她付出的心力要比同龄人更多。
那时,她走过的弯路,付出的时间,吃的苦,只多少,但她依旧为了梦中属于自己的餐馆在坚持,也因此没多少心思去应付风花雪月的事情,恋爱谈得也就多。
许歌好奇追问:“那是因为什么事情分手?”
薛应月了,说道:“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喜欢了……”
她只要谈了恋爱,就一定会认对待。
可是再认的态度也抵抗住缘分消散。
她原本还以为前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