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静静地流逝,这一刻他感到无比幸福。 “对了阿芒,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 每年双十二的大促提醒着她生日来临,今年她太过忙碌,完全忘记打开购物软件进行抢购,自然也忘记了自己的生日。 “不用了,你的礼物都太贵重,我受不起啦。” “那我送你本《民法典》,便宜又有力。” 李光芒起身去打他:“《民法典》揍你的话应该很有力。” “哇,那我得再更新一下知识体系,看看家暴的话要援引婚姻法哪几条。” 她翻了个身,坐在了他身上,整好坐在他双腿中间的部位,他来不及反应,吃痛了一下。 “我估摸着怎么也得刑法,用不着《民法典》。”李光芒双腿撑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他坐起身抱住她,咬住她的唇说。 “为什么?”李光芒想说说不出口,只好朝着他嘴中吹气。 “你这样,我想把光你。”他眼中的火难以控制,却偏偏要克制。 “不要,我要去上班了。”李光芒快速地跳下了床,光着脚站在地板上,一双纤细又白的长腿直立 地展露在他面前,他的心似千军万马的蚂蚁啃噬着,挠着他。 她用手去够床边衣架上的衬衣,她要换好衣服去上班,免得误了今日的开庭。 他坐起身子,冬日的阳光自外洒下,照在她洁白的身上,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转过身去穿衣服,白色透明的衬衣在阳光下似乎变成了一层薄薄的纱,看得清她身体肌肉纹理的走向,她撩起乌黑的发,自然地挽成一个髻子,用手腕处的皮筋轻轻套住,然后慢慢套上了衣服,扣好了扣子。 衬衣宽大,长度罩在她的大腿处,从后方看出,洁白的衬衣在饱满圆润的臀部形成了一道蜿蜒的曲线。 她忽然转过身来,看着他,只见他青筋暴起,脸色通红,额头冒出了几层汗。 她不怀好意地笑着。 他明白了,她在勾引他! 她呆站在那里,想了半天,最后坐在窗边的长条矮凳上。 “李光芒!” 她窃窃地笑,手中撑开的是一条极细极白的裤子,如同将甜美奶牛装入她的身体,走至张至森面前。 他原本躺在床的一侧,单手撑起头看她表演,裤子再次滑落至脚边,她俯身咬着他的耳根,轻声说道:“帮我穿一下吧。” 柔软的布料扫过他明亮的脸颊,他几乎是被笼罩在衬衣底下,屋外传来砰的声音,热水器轰隆隆像赤长火车赶来,他摇摇欲坠般地仰头躺着,躺在她的衬衣下方,躺在她那繁茂潮湿的森林中。 现在她是森森。他爱这馥郁森森的气味与甜蜜,他张开口,伸出舌,他是一片久等甘霖的干旱沙漠,等待着她的滋养。 他们唇齿相见。 他的齿是锋利的刀,他单刀直入,以刀幻影,以影映光,劈开她那被阴翳笼罩的暗淡疆域。 无尽的五分钟过去了,她从他唇上起身,低声亲吻着他,小声说:“帮我穿衣服啊。” 他坐起身将她凌乱的衬衣重新整理好,唇上还停留着她身上的气味,一种淡淡的树木与果香,他不忍抹去。 七点三十。 “你确定我能帮你穿上衣服?” 屋外传来洗漱的声音,李光芒恢复正常,预备结束玩闹,“再这样下去,我要被宋律开除了。” “开除了我养你。” 她才不要他养她,尽管她此时沉溺,放纵,她还是要爬起来去工作,为自己的生活买单。 “我才不要,万一哪天沦为你的笼中雀,我岂不是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了?” 张至森过去抱住她:“阿芒,你太敏感了些,我爱你,我不会伤害你的。” 是的,她对于危险有一种天生的警觉性。 她不能把对自己的掌控权完全地交给张至森。 这也是她不愿意和他一起住的原因。 “好了,一起走吧,宋律要求今天八点必须到现场呐。” 可是可是,他还未能停止。 她再次背对着他快速穿上了衣服,将他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扔给了他,他站在原地不动。 “阿芒。”他指了指他不适的部分。 李光芒收拾完毕,又哐当一下将包和围巾电脑扔在地上,她匆匆不耐烦地弯腰,轻轻地碰了碰他 那个地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