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 边柏青又神气一指站在余津津旁边的两个小伙子: “看好她。出错了,都是你们的。” 小伙子们点头,鞠躬。 逼王自己开着高尔夫球车,去大后面温泉了。 余津津站在原地,愣了半天。 怎么个狂欢? 牌到手了,没人教怎么打。 她又环视了一圈马场内,忽然心中一动,想起边柏青在家讲的绑沙袋练习打靶的事······ 余氏一家还在那边嬉闹,享受着边柏青提供的场地,烤肉,钓鱼。 没有大女儿,照样其乐融融,团圆不减。 余津津转头再看两个待命小伙子时,她眼神里有奇异的明亮。 那俩小伙一副待命的样子。 余津津命令: “给我辆车。” 小子其中一个,马上开来一辆霸道。 余津津跳上车,油门踩到底,一口气开到余氏一家旁。 不小心撞翻了旁边盛零食的小桌子。 余绍良正坐在凳子上和余正海钓鱼呢,看到不减速的霸道,扔了鱼竿,逃也似的躲到一边。 压根顾不上天天给他们洗衣做饭的那娘俩。 余妈也吓坏了,扔了烤肠,和余绍馨跑到一边,站在那里,母女相依。 余津津跳下车,深呼吸了一口湖边的清新湿气。 余氏一家看到开车的是余津津,松了一口气。 余绍良抱怨: “你怎么开的车!” 低声押韵: “操。” 双押: “妈的!” 余妈赶紧朝儿子使眼色。 余正海锁眉,恢复父亲神色,教训: “开车这么不小心,以后不要开了!女人学会个开车,烧包什么?上大街了还了得?!最烦女司机。” 余津津笑: “不是不小心,是故意的。” 可惜,在场没有一个人理解她的幽默,全部惊呆脸。 余津津一脸开朗,毫不计较,径自走到餐桌前,抓起一瓶酒。 低度的果酒。 余津津不喜欢,直接甩足力气,抛进湖里。 余正海脸上一呆。 做父亲的开口训人,做女儿的应当诺诺应着。 乖顺的大女儿,忽然斗力十足,是在扫地他的父权。 余绍良厌恶地别过头。 这个家里,他总有种接棒父权的自觉。不喜欢任何女人的不听话。 余津津指着余绍良,笑容和善: “我觉得你妈比的应该换副表情给我看。” “你妈比的嘴里能干净点吗?操!” 余绍良要上前。 余妈立刻撒了余绍馨的手,跑到余绍良面前,抚他的胸口: “不气,不气。你叫她踢了才好,别再伤了身子。” 低声窃窃: “这是边总看着她面子请的,你别闹得边总脸上不好看。” “这是户外,你们亲亲母子的密语,风吹过来了。” 余津津把手卷在耳朵上,好意提醒。 余妈抓着儿子,往后倒。想叫儿子躲开得了势的大女儿。 余津津指一圈在场的余家所有人,笑着摇头: “你们是什么脸面,跟我闹翻了,还他妈又凑上来?是不是应该给我道歉?” 她有更难听的话,但眼神落到余绍馨脸上,忍住了。 总在妹妹这里留情。 不敢与姐姐对视,余绍馨垂下睫毛。 余氏夫妻脸上讪讪的,但很不喜欢余津津这样把话挑明了,不看她。 “津津,你属实不该这样!到底咱是血浓于水的一家子骨肉!边总叫大家出来玩,就是想撮合骨肉团团圆圆。这么大了,你也该看点眼色行事!你还没过边家门,八字没一撇,还得靠娘家给你撑着!你也别嫌妈说话难听,由着性子,以后跟边总什么样,还难说呢!” 余妈抓着儿子胳膊,看都不看女儿,沉着脸。 余津津笑着挑了瓶高度的伏特加,找到起子,开瓶。 仰脖子,干了几口,余津津喉头窜火。 天旋地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