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饭盒,跑过来。 余津津的手背麻到暂时失去知觉。 她表情狠戾狰狞,转向边柏青。 这一巴掌太狠,是照死手下的,ay子过了很久才尖叫出声,非要还手。 余津津马上甩起唢呐,要来个更狠的。 老谭眼疾手快,跳过来,拖住了ay子。 赵楚楚见状,站起来,朝边柏青跺脚告状: “你看呀,柏青!这个女人打死我的经纪人!” ay子立刻抹了下嘴角,朝边柏青哭腔: “哎呀,流血了呀。” 边柏青很不耐烦,放下搭着的那条腿,朝ay: “老谭,给他拿袋‘燕窝’。” 老谭附在ay耳朵上,一顿嘀咕。 ay子忿忿不平被老谭拖着走了。 余津津红着眼瞪ay子,发现他嘴角真带着血,居然不是撒谎。 这丝血,让余津津浑身血脉偾张,她提着唢呐,下意识往赵楚楚身边走。 经纪人被打成那样,边柏青没为赵楚楚作主,她有点怵,但还是把边柏青当依靠,躲在他身后。 助理赶紧护着赵楚楚,扎着俩胳膊,挡在赵楚楚面前。 那边不知情的工作人员端着火锅来了: “放哪儿?” 没人吭声了,那个工作人员不能老端着那么沉的锅子,茫然又问: “放哪儿?” 不知情下,集体无应答,其实是件尴尬的事。 余津津为端锅子的女孩解围,指指边柏青面前的长桌,平声: “放这儿。” 不知情的工作人员感激说了谢谢,放了火锅又去拿涮菜。 余津津见长桌上有吃完肉串的铁签子,抽出一根,朝赵楚楚和边柏青: “你俩不是挺亲热的吗?怎么分开了?我把你们捅一块儿,串起来啊?” 边柏青忍着气,咬起下颌,绷起不悦的肌肉楞。 “闹够了吗?” 他把眼神放任到远处,偏着头,似乎多看一眼余津津,就会被气死,或者忍不住要揍她。 赵楚楚一直垂眼盯着边柏青的一举一动。 丝毫不敢离开他一毫厘的距离。 眼神又在寻找自己的经纪人。 余津津把唢呐摆在长桌上,找个吃火锅的最佳位置。 不知情的工作人员拿来菜,ay子拿着牛皮纸袋盛的“燕窝”回来了。 余津津扫了一眼“燕窝”顶起的痕迹,和她当初收的那包钱的痕迹一样。 ay子绕过余津津,走到边柏青面前: “边总,你看我,是不是毁容了?我才做的填充,一巴掌把我这边扇歪了。腮肿得把牙齿保持器都卡住,取不出来了。” 边柏青半天才倦厌发声: “‘燕窝’剂量不够?” ay子不吭声了。 赵楚楚和经纪人凑到一起,人多力量大,相互眼神串通、鼓励,两人的胆量又大起来。 赵楚楚朝边柏青为经纪人挣理: “柏青,这谁呀?这么不给你面子,你就这么忍着?你忍过谁呀,你那么······” “行了!” 边柏青不吃激将法,大声喝止。 “一个个的,有完没完?这是出来消遣,还是没事儿找事儿?” ay子转了低低的委屈声: “是消遣呀,我们本来陪边总玩的挺好,不是她来了,搞烂了气氛,你看我呀,又流血了······” 余津津唰地一下站起来,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塑料导管,抓起ay的下巴,一下就把导管棉推他嘴里。 她的眼球爆鼓,眼仁大得吓人,指着ay子的鼻尖,呲牙咧嘴: “放个新棉条给你止血,再逼逼,我只有用过的投你嘴里!” ay子眼神求助边柏青。 余津津警告在场的所有赵楚楚的人: “我刚才跟这个死ay子提前说了,别惹我,我警告任何人的时候,就是他最后的机会。这一巴掌,是他嘴贱,自找的。谁还需要‘燕窝’大补?” 又转头,指着ay的鼻尖: “爱萧是吧?那么喜欢棍状物,嗦什么不是嗦!不许拿掉!” 边柏青使劲吞咽着喉结,估计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