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饱,带着吃完饭的球球,在院子里消食。 幺妹拽着红霞姐,走进院门。“姐,幺妹,屋里坐”我把姐俩让进屋里。 我和红霞姐对坐,幺妹独坐一边,每人面前一杯水,像进行三边友好会谈,扯淡。 “姐,你今天休息吗?” “我明天休,我那来了夏天的布,你来找我,天热起来,赶紧做好穿。” “姐,我又想了新样式,我们一人两套。”姐高兴的看着我。 我和姐说着话,幺妹坐在椅子上,东张西望找着什么。 我一思量,就说不爱来我家的幺妹,怎么来我家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帅哥身上。 没看见人,走到西屋,探头向里看。 自我感觉良好的向里闯,满意帅哥的长相对人说“我爸是村长,我妈是妇女主任,我叫陆青莲,你叫啥。” 帅哥皱着眉不发一言,望着女孩向小丑一样表演。 在幺妹快绷不住的时候,我进屋拉着幺妹,准备拖出去。 幺妹一边回头一边说“我家就住附近,来找我玩。” 我捂嘴偷笑,这就是帅哥的烦恼。 国文哥看着我偷笑:“这丫头笑话我,看往后怎么收拾你。” 姐看幺妹不争气的样子,强行把幺妹带走了。 养伤期间,爷爷配药,熬药。我照顾生活。 国文哥一边养伤,一边身体力行的坐着小活。球球常常围在身边捣乱。 熟悉了,我还是忍不住问出心里憋了好久的话。 “国文哥,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别误会,不是不好听,而是和你整个人不搭。” 国文哥一言难尽的说“我爸打仗干革命,好大年纪没结婚。组织上安排联谊。” “我妈刚失恋,被同伴拉去,被我爸看上,我妈不愿意,我爸也没勉强。” “但组织东撮合西撮合,他们俩别别扭扭结合在一起。” “生了俩哥一姐,都是我爸起的名,到我这看我好看,死活要取这名。” “后来我爸一了解,原来我妈的初恋名字里有个文字。我爸也没计较。” “你爸心胸还挺宽阔,一般人可受不了,”我感叹道。 “他们那个年代,生存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浮云。”我一脸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