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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那里曾经被他在“一言不合就上头能不能行了”之下挠得破了皮,现在早就已经愈合得看不出痕迹了。但那块伤口曾经就在那里,影山仍然清晰地记得,甚至可以在脑海中、或是用指尖描绘出伤痕的形状—— “并且,”影山没有移开视线,望着照朝熟睡的脸不知道是对着谁,想要告诉谁,说服谁,亦或只是自言自语般地低声说,“我也没有做错,为什么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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