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 他的□□一片水渍。 孟千屿捂住鼻子,很臭,不像是水,而是化工品的味道! 几乎是同时,一束火光划破寂静黑暗的教室。 花花笑盈盈的将火柴扔向衬衫男的□□。 顷刻间,火光四射,衬衫男的□□燃起熊熊烈火,他嚎叫着满地打滚,黑色西装裤烧出阵阵塑料的味道,布料与皮肉连在一起! 花花露出洁白的八颗牙齿,捧腹大笑。 三分钟,衬衫男被烧了整整三分钟。 但他还没有死。 黄毛长舒口气,看来他躲过一劫,不过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游戏没有结束。 孟千屿展现出超乎年龄的冷静,她强迫自己盯着衬衫男烧焦的下半身,努力忍耐胃中的不适。只用这种恐慌的、死到临头的危机感才能催促她思考。 她原本以为丢手绢是个考验体力的追逐游戏,但从前两轮来看,将手绢塞到丢手绢之人的手中并不是一个正确的条件。 不对。 这应该是正确的,只不过完成的方法不对? 花花掐着表,居高临下的踹了两脚衬衫男:“喂,男人烧掉下半身就不能活了?” 衬衫男疼得浑身冒汗,他的皮肤和裤子粘连在一起成为一团模糊的、溃烂的、烧焦的血肉。他知道,这个游戏远远不会结束。衬衫男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目光寻找着自己的猎物。 无论怎样,这一轮他都不会受伤。 因为下一轮他选的人追不上他。 都是这个女人,都是这个女人乌鸦嘴! 一切都怪她。 他恶狠狠的瞪着孟千屿,这个小姑娘真的太讨人厌了,如果不是她,他们根本不会陷入这个恐怖的游戏里、就算是死,也要一起死…… “游戏道具准备完毕,开始第三轮。” 歌声再次响起。 孟千屿手心隐隐出汗,从衬衫男的角度分析,他肯定会找一个追不上自己的人,这是最安全的存活方法。她刚才拉了一波仇恨,所以自己成为了那个最佳选项。 虽然还没有做好惩罚的准备,但孟千屿现在知道,仅仅一次惩罚构不成死亡。 她大脑搜索着近日以来看到的社会新闻,好像没有记者报道莫名出现创伤的人民群众,或者忽然变成残破尸体的失踪人口。 也就是说,离开游戏后,伤口可以恢复。 想明白这点,她好受多了。 毕竟刚才花花也说可以“完好的”返回现实。 衬衫男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孟千屿,在最后一句唱完后,他将红手绢扔向孟千屿,跌跌撞撞转身逃跑! 衬衫男听见孟千屿拿起拐杖的哗啦声响。 他纵使跑得不快,但仍然可以甩开那个瘸子几米! 孟千屿手攥手绢,一瘸一拐向衬衫男奔去。 推开教室门,眼前的一幕让她震惊。 这不是空旷的走廊,而是另一间教室,与自己做游戏的那间并无不同,只不过大了几十平米。衬衫男站在教室的尽头,他手里拿着一个粉色hello kitty圆规,目光圆瞪,如果孟千屿真的靠近自己,他有十足的把握刺伤她。 孟千屿靠近了两步。 “你别过来,信不信我杀了你!”衬衫男叫道,他的脸色比灰白色的墙壁还要难看。 孟千屿望向他手中的圆规,问道:“你哪里来的圆规?” 在游戏的初始状态中,他们几人谁都没有带武器。 “捡的!”衬衫男说。 孟千屿侧头,她身旁的课桌上放着粉色的芭比文具盒。她扔掉拐杖,打开文具盒。和普通上学的女生文具盒不同,这里面没有铅笔、橡皮、尺子,只有两个粉红色的圆规。 她拿起圆规,离近了看,竟然发现粉色油漆上有不规则的深色色块,似乎是什么东西染上去的。 圆规尖尖是深红色的,尖头已经出现了钝感,看来使用时间很久。 “你、你在做什么!”衬衫男以为孟千屿无论如何都会扑向自己换得生机,但她却没有那样做。 孟千屿冷静的回答:“我就算把手绢给你一样完不成游戏,这游戏不是这么玩的。” 她太镇定了,让立场对立的衬衫男甚至出现一丝犹豫。 他不会玩游戏,尤其是这种女孩子才会玩的幼稚游戏。 衬衫男问:“那你说怎么玩?” 该死的,他居然向这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