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坏了,所以高兴的答应了她的请求。魏与宁出了家门后,熟练的走到了录像厅,看见这几个字她的心情好了一点,只要关于傅卫军的一切都能让她开心一点,真是奇怪。 进了录像厅,她就看见傅卫军在对着镜子一下一下的擦拭自己脸上的血迹,她慢慢的走过去从他的手里拿过了毛巾,去洗手间摆洗干净,又回到了他身边慢慢的帮他擦拭,极致温柔。她做这一切的时候傅卫军就盯着她的身影目光不曾移开。 她脸色苍白异常,眼窝处还有没有褪去的乌青,好像还瘦了,她发生什么了?傅卫军想立马拉住她的手,让她告诉自己到底怎么了?可是他又不想让那双柔软纤细的手离开自己脸。真是不要脸,傅卫军想着想着突然笑了,在傅卫军的笑容绽放的时候,魏与宁也一样随着他笑了起来,他真厉害,总有办法挑起她的情绪。她用消毒水洗干净他头上的伤口,又用纱布包住伤口,手法异常熟练。 魏与宁没料到傅卫军会突然伸出手抓她的胳膊,她疼得弯腰皱眉,马上推开了傅卫军。 傅卫军意识到了不对,魏与宁想阻挡他拉起自己袖子的手,可是并没有用,他看见了,看见了自己满是伤痕的手臂,新的伤口被纱布包裹,但没包裹住渗出来的血迹,也没包裹住陈年的旧伤,傅卫军是受伤的老手,他看的出来这些伤疤是年复一年积攒出来的,也看得出来这些伤疤是她自己割伤的,左手边的胳膊有上百条层层叠叠的伤疤,那右手呢?哈……一样的伤疤覆盖了她的右胳膊。傅卫军轻抚着她左手手腕最深的那条浅粉色的伤疤,自己的心也像拧在一起一样的疼……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魏与宁知道瞒不过去了,她不想让傅卫军知道这样丑陋的自己,可他已经发现了,真倒霉 [你知道吗?这些伤好疼啊] 傅卫军看着她的眼睛,这个傻子还在笑…… [下次难受,害怕,疼痛的时候来我身边,好吗?] 魏与宁笑着点头,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却下来了 [傅卫军,我好疼啊……心疼,伤口也疼,我没你坚强,怎么办?抱抱我吧,只有你是解药了。] 那是一个最温暖的怀抱,睡过刚被太阳晒过的棉被吗?它总能驱散刺骨的寒冷,就像无声却闪耀的太阳。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抱着,良久之后,魏与宁耳朵有点红的推开他 [傅卫军,不疼了。] 魏与宁对傅卫军说了自己的经历,他之前一直以为她是被世间最好的一切包裹着长大的女孩,结果并不是,他的星星原来也是从深渊里费尽力气才来到他身边的。 [不要被吓到哦。] 魏与宁脱下外套,撩起毛衣,露出了自己的腹部,那是一大片被老鼠嗫咬的齿痕,密密麻麻令人不寒而栗。傅卫军有些不忍心看,他打过很多架,但未从见过这么令人胆寒心痛的伤疤。 魏与宁看着傅卫军满含不忍与心痛的双眼,靠近他拉起他的双手覆上了自己的腹部,然后上半身靠近他,贴近他的左耳说 “现在不疼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害怕了。” 魏与宁感觉到傅卫军浑身都僵硬了,真有意思,不逗他了,她离开他,而他还僵着,魏与宁有时候是真欠,她不知死活笑嘻嘻的问 [傅卫军,你这个样子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他看见了,然后好像非常认真的想了一下,比划到 [我喜欢你。] 这次轮到魏与宁僵了,她知道他们对彼此都有不一样的感觉,但是这次傅卫军的回答是这么认真和虔诚,他的目光是魏与宁没有见过的坚定,魏与宁有点脸红,结结巴巴的说 “我,我,我……先回去了!” 她忘记了傅卫军听不见,就又回头用手语比划出来自己要回去,然后飞快的跑掉了,在门口又遇到了隋东,隋东想,怎么滴?这情景好像之前见过。 傅卫军恍然大悟,他懂了,上一次她也这么跑掉是因为害羞,这家伙就是的纸老虎, [军哥,谈恋爱这么开心?你给我介绍一个呗?] 傅卫军看着隋东想,大傻子,然后笑了笑转头嗑瓜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