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宗裕三人不知道傅宁珞在心里骂他们,他说完误会后,妄虚嗤笑一声。 “小子,你当老道是傻子?你们都快摸到老道的房间里来了,还怎么个误会法?老实交代,你们究竟来做什么?” 源宗裕硬着头皮解释:“我们走错路了,真的是误会……” “敬酒不吃吃罚酒,”妄虚转头:“把这两位姑娘拖下去,好好招待。” 眼见着两个道士伸手要抓她们,被捆住手脚的源江婉忙吓得直往源宗裕身后躲,楚芸也脸色惨白,躲在源宗裕背后不敢出来。 “你们敢!你们要是敢动她们,我一定踏破你们仙知观!” 源宗裕气急败坏的冲撞抓人的道士,护着自己妹妹和楚芸,这一番反抗反而惹来一阵暴打。 “哥——你怎么样?” 源江婉扑过去,哭的梨花带雨。 楚芸也满脸是泪,两人跪在被打的半死的源宗裕身旁,又要被道士拖走,尖叫声伴随着痛哭叫骂声,两个耳光响起,便只剩下哭声了。 源宗裕挣扎着起来,被一个道士一脚踢的老远,韦涧素从被打中缓过劲来,咳嗽两声忙道:“你别为难姑娘家,我说就是。” “早识趣不就好了。” 妄虚抬手示意两个抓人的道士退下。 韦涧素想着傅宁珞以往睁眼说瞎话的样子,看着妄虚的眼睛道:“我们是来偷东西的。” 这话一出,别人怎么想傅宁珞不知道,她心里却觉得韦涧素出息了,竟然学她。 妄虚抬起眼皮,“你们想偷何物?” “医书!”韦涧素狠狠道:“我们得到消息,你得到了一本绝世医书,据说能生死人肉白骨,我们就想要偷回去。” 妄虚双眸一厉,“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韦涧素一直注意着他的脸色,见状便知自己赌对了,周冒背后之人便是妄虚。 “我在城里客栈时,听到有两个人在房间里悄悄说话,我就偷听到了。” 韦涧素平生第一次编瞎话,却有模有样的,大抵是耳濡目染,得了傅宁珞的真传。 妄虚打量了韦涧素半晌,又看向缩成一堆的源宗裕三人,忽然呵道: “小子!你想骗我!你们冒险偷东西,还带着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还前后分开?躺着的这个又是什么人?” 说到这里,他话音又一转,似乎没兴趣问了。 “罢了,我也不必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杀了了事。” 韦涧素闻言,脸色一变,咬着后牙槽威胁,“我们来时通知了家里人,若是我们不回去,届时你们也不好脱身!” “这有何难,”妄虚风轻云淡道:“老道只要安排人装扮成你们离开就是,没有证据,能奈我何?” 再次吩咐人把他们都杀了。 傅宁珞这下躺不住了,再躺就直接成死尸了,她一下立起身来,把众人吓了一跳。 “观主,和我无关!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傅宁珞一起身就撇开关系,还主动投诚,“我把他们的真实身份告诉你,你放过我吧!” 韦涧素面无异色,源宗裕三人面黑如炭,饶是源江婉再怕,也忍不住大骂她无耻。 妄虚盯着傅宁珞半晌,忽然问道:“你怎么没晕?” 给傅宁珞端水的智妙忙解释:“我亲眼看见她喝了茶水!喝了两口,还说了话,不可能没喝进去。” “既如此,你为何能醒过来?” 傅宁珞沉吟一会儿回道:“我体质特殊,喝的水少,所以醒的快。” 傅宁珞不敢让妄虚怀疑她早就知道茶水有问题,到时候肯定看管她比看管其他人都严,转移话题道:“我和您说实话吧,和我一起来的这个是我大伯家的儿子。” “您应当听说过,二十年前江湖混乱,邪道猖狂,出了许多枭雄,后来天下渐渐稳定,这些人便金盆洗手,转为正道,于是家中子女读书习武,朝大家公子看齐。我们俩都是他们的儿女。” “父母希望我们学好,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我堂兄看起来是个正义之士,但私底下还是免不了学了些不好的习性。” “这次的事情我真的不知情,他和家里人打了招呼,说只是让我帮个忙,我没多想就答应了,万万不知道他是来偷东西的。” 韦涧素几人:….. 妄虚:“你们是哪家的孩子?” 傅宁珞打死不肯说:“我告诉了你姓谁名谁,你后面杀了我,我父母不加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