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几个科目的考试终于结束了,余秒趁机稍微休整了下。 在整理衣物时,发现了一件男士的外套,才猛的想起这是小幺被锁在储藏室那天借的虞淼的外套。 把外套洗干净晾干后,放在了一个手提袋中,余秒想着哪天姚幺去训练时,帮忙带过去。 自上次比赛之后,余秒就没有再碰到过他,不知他现在是否已从上次的失利阴影中走出来。要不就借送衣服的机会,去看看他。 发了信息问他在那里,可很久没有回复,又拨通了语音,还是没人接听,余秒就猜想他肯定是在练球,就直奔篮球馆。 余秒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犹豫徘徊,还不时的从后门缝往里面瞅了瞅。 听到里面的运动脚步声停了下来,正要拉门而入,谁知门突然从里面被推开了,恰好撞到了余秒的鼻子,只听到啊的一声。 谈天见状,忙鞠躬连声致歉。 余秒咬着牙说道:“幸亏我这是真鼻子。” 谈天直起腰,指着余秒:“血…血…” 余秒这才意识到鼻子在流血,瞬时仰起了头,从衣兜中摸索纸巾。 虞淼看到后,就飞奔而来,立马扶着她来到看台,让其坐下来,从自己的包中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帮她清理血迹。 余秒盯着他被汗水湿透的头发,想起了第一次见他时的情景。 一句“还疼吗?”把余秒游走的心神拉了回来。 “啊?不疼了。你最近还好吧?” “我吗?挺好的,你怎么关心起我来了。” “没事,就是闲聊吗,这是上次借你的衣服,都洗干净了,谢谢!”边说,边提了提右手边的手提袋。 “你别乱动,先别说话,鼻腔里还有血块呢。” 两人离的这么近,不说话,真的很尴尬,尤其周围还有一群看戏的围观者。 突然一声严厉的斥责声传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吗?” 听到声音,虞淼偏过头。 余秒瞬时惊吓的站了起来,嘴巴凑巧撞到了他的脸颊上。 两人瞬时呆住,还是余秒先回了神,看到来人是白月菡,急忙解释道:“别误会啊。”边尬笑着边手指着鼻子,还拿起地上的手提袋放在虞淼手里:“你的衣服拿好,走好,别送。”就飞驰而去。 谈天还调侃道:“余秒,就这样走了吗?” 白月菡看着余秒离去的身影,指着虞淼手里的衣服,恼怒的不知如何组织语言,气愤的跺了跺脚,也愤恨离去。 看着两位女生离开后,起哄声哄堂而起,虞淼瞬时羞红了脸。 余秒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越想越羞愧,真的想找根电线杆撞一撞。 白月菡回到社团,越想越气忿,就找来张希曼出出主意。 张希曼问到今天的这位又是哪位,白月菡生气的说道:“还不是传绯闻的那位。” “你怎么确定是她的?三水不是已经明确官宣了吗。” “我听到谈天叫她名字了,就是与虞淼读音相似的那两个字。” “这么说双鱼CP还没有be啊。” “张希曼,你还有心思磕呢,快帮我想想办法。” “好,好,好,我想想。”张希曼在屋内来回走了好几趟,“让一个人死心的最好方法,应该就是一方已名花有主了吧。” “对啊,名花有主,那怎么才能让她有主呢?”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这个名花有主不一定非得花落名家。” 白月菡知会其中深意:“可总得有证据吧,也不能空口白说吧。” “证据容易,一张照片足以,包在我身上。还有不必大肆宣扬,只需让在意的人知晓便可。” 白月菡兴奋的说道:“希曼,还是你机灵,鬼点子多。” 张希曼表面脸戴微笑,心里却苦笑道:“是啊,穷人家的孩子不就依赖着这点机灵劲夹缝中生存吗。” 第二天,张希曼就给了白月菡一张照片,只见一位女生和一位男生四目相对,男生将一束花递给了女生。白月菡好奇她怎么弄到这张照片的,张希曼说图书馆拍的,借助高科技维修了一下。 “那这位男生是谁啊?” “经管系的一位学长,叫季旭阳。你就用这张照片发个朋友圈,设置为三水一人可见,文案就写恭喜学长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 “希曼,你真厉害。” 白月菡立即发了朋友圈,就去训练场观察虞淼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