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芙向大义凛然的郑注扫了一眼,不紧不慢自辩:“回禀陛下,郑御史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商铺在臣妻名下,只是并不像郑御史所言是为谋取私利,其中收益多用来扶持当地教育、民生,臣有账簿为证。” 郑注冷笑道:“听闻姚侍郎的珍宝阁都要开到长安来了,怎么也要扶持长安的经济不成。” 钟芙老神在在地掀了掀眼皮,慢条斯理道:“那也未尝不可。” 郑注又要说话,冷不防户部尚书上前一步道:“陛下,姚侍郎此前在台州任职,任上爱民如子,颇有政绩,自他到任后,台州五年间粮税都是第一,臣听闻如今的红薯等物都是姚侍郎借海运推广全国,这样的人怎么会有私心呢。” 等他说完,太府卿也上前为钟芙辩护。 郑注眉头紧皱,那姚金鳞不过刚来长安,怎么一时间笼络了这么些人手,他怎么做到的。 这一点在场的吏部尚书最为清楚,这些为姚侍郎说话的几乎都是浙东籍的官员,便是有几个不是,那也有浙东任职的经历。 钟芙从容自若,笑话,这些人大半被三好拉进自家生意过,她要不干净那不是变相地说他们也不干净么,他们不止是为她奏疏,也是在为自己辩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