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当事人格局、品行有关。如果只是为了过放肆的瘾,胡作非为,这个瘾,其实很短暂,别人也不可能由之妄为,一定会有相应的制约,最后达到某种平衡。这种人,很多,很普遍。像你,就不止是为了官瘾,虽然我和你不共事,但接触过工作状态的你,很优秀。” 他正式的腔调忽然转低,变柔: “私下的你,更好。别人看不到,只有我知道。” 夸的余津津直害羞,忘记了身体上的不适,她捂捂脸: “还是得当领导啊,连边总都开始谄媚我了。阿谀奉承真养人!忽然就感觉自己红光满面、延年益寿了。” 边柏青笑意盈盈,抚住余津津的后颈,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低声: “余副主任,今后,我尽量找你午餐,好不好?” “为什么?” “我爱你。” 他正视着她的眼睛,认真答。 一个平静的午后,他磁性又宽和的嗓音,说爱她。 上次,是他醉酒的时候,她不敢当真。那时认识太过短暂。 两次,余津津都不知道到底怎么接话,有点不知所措。 她无法回一句:我也爱你。 ——太像互捧。 “你衣服不错。” “你鞋子也不错。” 虽然她心底门清,她爱他。 但一旦将爱出口,好像消解了爱的郑重,变得随意。 激素,忽然波动,余津津在心底对着边柏青破口大骂: 姥娘爱你,想跟你结婚,你呢,张个嘴叭叭两句不要钱的爱,我不是傻逼!不听!回去还偷你的钱!你那些表也不错,指不定什么时候都给你卖了! 痛经就是这点好——叫人脑子空濛同时,心中透亮。 每个月都被提醒一次: 牢记你女人的身份与处境。 于是,妈的人生经常像面镜子,晃进余津津的心里。 为避免陷入边柏青织造的爱情剧中,余津津搪塞: “边总,结账,我痛经,回办公室发作官瘾,转移注意力去。” 完全不理会他那句“我爱你”后的等待。 也装看不见他眼神里的期许,一点、一点坠落。